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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他很抱歉暂时没法去那里救她,写他回来以后几乎不允许被外出,请求她能不能再多等他几天。
最后,在信里,他放了一块他喜欢吃的巧克力。
信是一个月后被退回来的,那个时候他已经被允许去上学了,可依旧车接车送,不允许跟别人接触。
同样不被允许接触的,还有他的同学们。
老师将他的位置调在了最后一排,上课不会被提问,课间结伴不会有人找他。
很偶然的时候,他听到老师跟班长说:“陆年之生病了,你们暂时先不要找他玩。”
于是陆年之便在空白的纸上画林晚,一遍一遍画她那双明亮的双眼,画她带着缺口的牙,画她期待的笑脸。
每当她在自己的记忆里一点点减退时,他就要重新画一遍,直到记忆里的她再次鲜活起来。
陆嘉铭发现了他的画,他那双刚啃完鸡腿的油腻的手在画上因下几个油渍的手印,拿着他的画在楼上楼下跑,别跑边大喊:“老狐貍精生的儿子在想小狐貍精呢,不要脸!”
他追在陆嘉铭的身后,先是祈求讨好地哄他还给自己。
陆嘉铭停在他面前,笑嘻嘻地扬了扬手里的画,变本加厉的将林晚撕成了碎片。
他快乐地说着话,仿佛是在讲一件有趣的事情。
他说:“你还不知道吧,本来该被绑架的人是我,结果你被认错,爸爸根本不想给你掏赎金,老狐貍精生的种怎么配做我们陆家的种?”
陆年之看着林晚变成了一片又一片的雪花,飘飘悠悠散落在地上。
有一瞬间,他很想把眼前这只狰狞的魔鬼从楼上推下去。
“你一定要记得回来救我!”
林晚的声音再次回荡在他的耳边。
陆年之握紧拳头,隐忍着,颤抖着,将眼里的眼泪一点点逼回去。
既然他可以代替陆嘉铭,那他就要永远代替他。
代替他的位置,代替他的身份。
只是不是现在。
他又恢复了乖顺的表情,盯着陆嘉铭,直到把他盯得心里发毛,扔下一句:“神经病。”
然后被新的事情吸引了注意力,跑开了。
他过去,一点一点将碎片捡回,捧在手心里。
写给林晚的信被退回是在一个月以后,信上贴着“查无此人”
的标签。
这封信是陆振东再一次晚饭后给他的,他被单独叫到房间里,厚重的窗帘拉起,房间内像是被笼罩在密不透气的网里让人透不过气。
陆振东的脸色不太好看,他总是摆着一副严肃的表情给他看。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不要总是想着被绑架的事?”
“听我的话,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不要让我失望。”
巧克力已经融化,在包装袋里变成软绵绵的一滩,被他捏成了各种样子。
“对不起。”
他向陆振东道歉,“我早也不会了。”
他现在还没有任何能力救她。
但是没关系,他一定会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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