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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屋漏偏逢连夜雨的剧情。
林晚沉默着拧了一把眉心,心里盘算着,门的钱省了,维修淋浴器和地板的费用好像更多。
她算了半天,心里更加烦躁,索性缓了口气坐了起来,视线四处瞟。
陆年之看着林晚不自在的样子,心里却突然痛快了一下:“怎么,还想走?凌晨了,你能去哪?”
林晚低头摆弄着手机:“我有同事,可以去她们家凑活几晚。”
意识到陆年之正在看她,林晚突然轻轻撩起额前的刘海抬起头,笑了笑:“陆总,要让同事知道我在您在这过夜,不太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
陆年之一把钳住她的手腕,俯下身,脸几乎贴着林晚,他看着她因为发烧而发红的脸颊,眼睛也是湿漉漉的,几年不见,林晚愈发动人。
陆年之看着林晚,嗓音里带着几分嘲讽的意味,“五年前你当着全校人的面说你喜欢我的时候怎么不t说不太合适,咱俩确定关系那天晚上你把套扔到我面前说想要我的时候怎么不说不太合适,今晚在我车上外面都是你那些同事而你没下车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不太合适?”
他的眼睛扫过对方脖颈下敞开的领口,一片白色的旖旎正有规律的欺负着,这才松开她的手腕,直起身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冷清:“我给秦总编批了你三天的假,这几天你就老老实实待在我家……”
陆年之顿了顿,复又开口,“写稿子,别忘了你信誓旦旦说你周二会交初稿给我,而现在,”
他抬手看了眼手腕上的表,“现在已经是周二了。”
林晚的心里因为刚才陆年之的话再次撕裂成了一道口子。
她当然知道这一切不是偶然,他收购她们杂志社不是偶然,他们相遇不是偶然,她出现在这里也不会是偶然。
林晚确信,陆年之是在报复她。
她轻轻抖了抖肩,仰起头,嘴角已经换上了一副假笑:“您开心就好。”
说完这句话,林晚又躺回到了床上。
陆年之都说的这么明显了,她还矫情个什么劲呢,还以为是五年前爱她爱到自毁前途的那个陆年之吗,缩在被子里的手紧紧握成了拳。
都放马过来吧,这都是她该受着的。
陆年之没有再说话,而是走出了房间,顺便把灯也关上了,房间里再次陷入了黑暗。
林晚顺势闭上了眼睛。
这样也好,看不到房间里令人心烦的女人痕迹,她只安心做一个下属,老板说什么她照听就是了。
林晚的眼皮沉重如铅,尽管她努力抵抗着睡意的侵袭,但那股温暖而柔软的感觉却像是有魔力一般,将她缓缓拉入梦乡的怀抱。
陆年之挑的床上用品,那细腻的织物,那恰到好处的弹性,无疑是她所体验过的最舒适的,却不知是出自他还是李梦娇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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