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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见到林晚,是在港琴大学的新生报到处。
那个时候他作为学生会的一员,在学校大门的新生报到处做服务,别的新生来报道,身后都恨不得跟着一支队伍,拖行李,抱被子,锅碗瓢盆什么都准备齐了,仿佛就是来体验生活一样。
唯有林晚,孤零零拖着一只行李箱,瘦弱纤细的两条腿在短裤里咣当。
与小时候比,她的样子变了许多。
她把头发留长了,却还是那么瘦。
他不自觉走了上去,询问:“同学,我帮你搬行李吧。”
她没有抬头,她客气地拒绝了他,她没有认出他。
但是没关系,他们会重新认识,他再也不会离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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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相遇,是在表白墙事件的第二天。
他终于有了名正言顺去找林晚的机会。
“麻烦请林晚出来。”
他在林晚的班级门口等待,等待两人的久别重逢。
这一刻,他足足等了十年。
“林晚。”
他看着林晚亮晶晶的样子,他问,“你认识我吗?”
如果不记得我,也没有关系,就当今天是我们他们真正认识的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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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年之。”
“嗯?”
“我听见你说梦话了。”
“我说什么了?”
怀中的林晚探起头来,她已经正式改了姓,现在身份证上已经变成了谢晚。
真丝的吊带睡衣一侧滑到了谢晚白皙的手臂上,露出胸前的一片旖旎和前一晚的暧昧痕迹。
昨天的婚礼,他们整整热闹了一天。
他们没有很多朋友和亲人,谢芃芃和秦总编坐在了家属的位置上。
念婚礼誓词的时候,风吹乱了谢晚鬓边的刘海,陆年之伸出手将她的刘海别至耳后,顺手擦拭掉了她流出的眼泪。
最后常彤彤接到了手捧花,她异常激动,司仪把话筒递给她的时候,她脱口而出:“其实我不想要男朋友,除非他像陆总一样又帅又有钱。”
结果所有人哄堂大笑。
……
意识回笼,谢晚凑到陆年之的耳边,一脸坏笑着吐气:“你说‘我不行了,快饶了我吧’。”
话音刚落,谢晚只觉腰间的力度一紧,紧接着她眼前的视线就发生了变化,陆年之翻身压到了她的上方:“你肯定是听错了,我说的是‘不够,再来’。”
她视线下移,看到陆年之裸.露的胸膛上坚实的腹肌,一只手指轻轻滑下,语气娇嗔:“老公——我错了。”
“不好意思,现在才说已经晚了。”
陆年之吻上来时,床对面墙壁上挂着的硕大婚纱照落入谢晚的视线内,她闭上眼想,好吧,度蜜月的出行计划大概又要推迟几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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