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贴在他的耳边小声说:“没关系的,学长。”
他理解我的意思。
检讨会上,入畑教练分析了这次比赛为什么输,最后又做了一个总结,鼓励了大家一遍:“这次的比赛不是一个结束,它只是一个开始。
我们能这么快看到自己的不足也是一件好事,毕竟比赛并不是一年两年就会结束的,我们还要朝前看,不能一直陷在失败的囹圄之中。”
“总之,感谢你们高三生对排球部的付出,即便你们离开之后青叶城西也依然会记得你们。
兴许在很久之后还会有许多学生因为你们的名号而被吸引至青叶城西,感谢大家!”
我们站起身来,对高三的学长们鞠躬。
学长们同样站起身弯腰:“这三年来,感谢大家了!
!
!”
我们全都红了眼睛,神经纤细敏感地还抽了抽鼻子,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闹得气氛这样悲伤,入畑教练也很不好意思,于是他大手一挥,就决定请我们一起去吃饭。
及川彻去了厕所洗脸,我想了想,还是决定跟过去。
没想到刚走到一半,还在楼梯时及川彻就转过身来,抱住了我。
我站在稍微高几层的阶梯上,他搂着我的腰时,脑袋就埋在我的胸前。
“虽然我没有胸肌,平平坦坦的,但是这个热度应该也能给学长一个安慰吧。”
我尽量用轻松的语气开玩笑。
及川彻轻轻哼了一声,他的声音在面部都贴合我的身体后,听起来闷闷的。
“笨蛋悠,你是觉得我会哭出来吗?”
确实有一点,但是我怎么可能承认。
我连忙否认说:“怎么可能,及川学长不可以随便猜测别人,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他继续絮絮叨叨,有点像是宣泄情绪:“尽管确实是很难过,但我已经不是初中时会嚎啕大哭出来的小鬼了。
成年人的崩溃都是压抑的,我更不会因为这次的失利就一蹶不振,只会重整旗鼓卷土重来。”
学长还是这样坚定可爱,我突然就领悟到了他平时看待我的那种感觉了。
我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低下头,贴在他的耳边轻声道:“学长,这边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及川彻提不起精神来,懒洋洋地问:“什么?”
左右现在没人,而且没有再比现在更合适的机会了。
我也不卖关子,直截了当地告诉他:“及川学长,我喜欢你,请和我交往吧,拜托了!”
那话掷地有声,铿锵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任谁听了我的话之后都能感受到我的真心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