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沉自是不去的,以公事繁忙推脱了。
慕寒谨今天穿着比较休闲,想来是没什么事情,便一口答应了。
林岁欢环视一圈,没看见慕明屿,便问:“三叔呢?”
慕寒谨道:“他今天有台很重要的手术,要到下午才能结束。
估计是去不了了。”
“哦哦。”
慕寒谨抬手,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怎么光记得三叔,不记得四叔呢?小没良心的。”
林岁欢很无辜,“四叔不是不去吗?”
话说回来,每一次去庄园采摘,慕南沉都会缺席。
大概像他这样的人,采摘瓜果什么的都太无趣了吧。
“说不定你喊了,他会去呢?”
慕寒谨说着,推了她一把。
林岁欢被他推出门外,刚好就看见了站在走廊里的慕南沉。
他还没走,不知道在这里站了多久,看样子应该是听到她和二叔的对话了。
她一出来,慕南沉便扭头看了过来,黑曜石般的眸子轻飘飘的落在她脸上,无波无澜,却幽暗深邃。
林岁欢就像那被赶着上架的鸭子,硬着头皮邀请他,“四叔,您真的不和我们一块去庄园吗?”
“不去。”
慕南沉声线冷沉,“你也别总惦记着玩儿,该温习的功课不能落下,我抽查的时候你答不出来,可就没这么轻松了。”
“哦。”
“慕总。”
白虎把车开了过来。
慕南沉看了她一眼,抬脚上了车,离去。
慕寒谨站在林岁欢的身后,目送着汽车远去,叹息道:“这老四总是这样,一本正经,绷的很紧。
果然还是没你三叔好,对吧?”
林岁欢狐疑的看向他,“二叔,您是在挑拨离间吗?”
慕南谨一怔,“……”
旋即失笑,“被你看出来了。”
林岁欢道:“我知道您什么意思,您是不是觉得我最近和三叔走的近,觉得四叔白教育我了?是不是看我,特像白眼狼?”
“……原来你都知道啊?”
林岁欢撇撇嘴,“二叔,那您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吗?”
“不是。”
慕寒谨摇头,“不过我看的出来,你跟老三走的太近,老四心里不舒服。”
“二叔,我跟您说句实话,虽然四叔平时管我管的严,但我是打心底里敬爱他。
在这个家里,我觉得最亲的人也是四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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