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重的喘着,难抑的呻吟着,让它在我身体里继续膨胀,继续高热,享受这紧致的包容,身体却俯上来衔我的唇。
唇冰凉,柔软,清甜,搅动着我舌尖混沌的苦,是我熟悉的,曾经沉迷的记忆。
等到无可包容的炙热,他尽数抽离而去,我控制着紧绷的身体,他炽热的目光紧盯着我:“我知道无忧喜欢的。”
他再重重的闯进来,牵展腰肢在我体内抽动,撞着,研磨着,驰骋着,深深浅浅,随心所欲,睥睨傲然,好像这就是他的国度。
风雨乱,春潮急,幽涧深深落花啼,我受不住这样的疾风骤雨,交合之处一片泛滥,身体的水意在诉说,在放纵,在急切的、渴求的吐纳他,在期求他的暴戾和鲁莽。
他不断的贯穿了我,撞击着我最隐秘的花心,床榻发出轻微声响,素帐随着他的动作抖动,在这么嘈杂暧昧的夜里唇齿咬不住呻吟,我紧紧掐着自己的手,将破碎的凌乱的淫靡的欢愉,抵挡在身体里。
腰肢如水,越拱越高,扭成一座低低的桥,我被他托腰抱起,揽着他的脖颈坐在他怀中,深深的坐在他的狰狞上,失神的任他蹂躏。
交颈而坐,胸膛贴着,肚腹贴着,腿交缠着,腿心接纳和入侵,他掐着我腰顿顿挫挫大力迎凑,周而复始的贯穿撞击,一波一波的情潮涌入堆叠,把我越推越高,越飘越远。
我呜咽一声,死死咬在了他的肩头。
他痛了,清亮的巴掌拍在我臀上,在那水光潋滟滋滋作响的淫靡声中拉着我,锢着我,把炽热的白液留在我的身体里。
结束了,激情结束了,我和阿椮的一切也都结束了,我一直艰难抵御的人生结束了,我又做回了星河苑的那个无忧公主,在他的怀里。
绚烂的眩晕停歇,温热的液体顺着甬道下滑,又被他堵在身体里,他枕在我肩头,抚着我汗津津的发。
“你知道我是爱着你的,对不对?”
他吻着我的背,“你敢和我闹脾气,你敢不听我的威胁,你敢从观星台上当着我的面跳下去,不过是因为,无论你做什么,我也拿你没有法子,我总归还是爱你的。”
“你终究是那个想要我给你糖吃的孩子。”
他低语:“你能做的这么理直气壮,不过因为...无忧...心底也爱着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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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了噜,写写H就够了,还写什么剧情........
HHHHHH
........爱吗?
哪里有答案,朝夕说,爱与不爱有什么关系呢?既成的事实永远无法改变,破镜难圆,覆水难收,已经走下去的路,从哪里可以回头?
催情香迷离的气味还萦绕在脑中,恍惚间有些飘离的空虚,他捧着我的双臀一点点从我身体里抽离,黑紫色的狰狞裹着湿漉漉的蜜液缓缓撤离,膻腥的乳白液体混合着晶亮的黏腻的水泽追逐着他的离去滑过腿间,迅速的洇润入身下早已凌乱泥泞的丝褥
我的腿张着,疾风骤雨后深深浅浅的娇艳,被撑开被蹂躏的盛放,淌着蜜,滴着露,在太过明亮的灯下显露出娇宠淫靡的色泽。
用身体最羞涩最隐秘的部分,用最亲昵相缠的方式,获得极致的快感,并借此传宗接代繁衍后代,这是阴阳相谐。
高热的身体渐渐冷下来,我木然的盯着这处红红白白绯绯,盯着他洁白的指握着帕子轻柔拭去彼此腿心水渍,再挪转到他一张一合艳丽的唇上。
从快乐和混沌中跌回平静,我无法躲避的意识到---我做过一个不洁的少女,如今,我做了一个不贞的妻子。
他不断张合的嘴唇停下,微敛起的眉攒在眉心,舒展的眼却流淌着餍足的春色,平静的,笃定的看着我。
“去浴池里洗?”
慵懒的嗓音低柔的拂着我脸颊,“床上也都该换一换了。”
我什么都没说,脑子里彻底的一片空白,过去和眼下断在两个不同的时空,身体开始颤抖,那日在景福殿的感受的寒冷又重新回来了,无可把握的恐惧和心灰又从记忆里浮现出来。
他搂住我的腰:“冷了?”
我嘴唇颤抖,双眼发热,盯着他嘶声道:“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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