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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四阿哥的话,奴才是土生土长的杭州人士,自从雍正八年中了进士之后就回杭州当差,一直到现在。”
刘大人有些奇怪,这个四阿哥问这个要做什么?
“是吗?那正好,实不相瞒,我们这次来杭州除了审核刑名,其实还有一事。
皇阿玛一直操心江南这边总是不大太平,虽然这些年皇阿玛一直致力整顿,但蠢蠢欲动,心怀不轨之人还是多不胜数,成出不穷,皇阿玛很是忧心。
我身为儿子的,自然是想着帮皇阿玛分忧,前些日子一直在翻查江南这些年的旧案卷,看看有没有什么疏漏的地方,却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所以想找大人问问。”
“不知四阿哥说的是……”
“江南这边这么多年来文字狱案虽然不少,不过大都也算是有证有据,证人证词证物样样不差,只是这杭州十四年前发生的一例案子却有些奇怪,没有证人证词不说,唯一的证物也只是一首拓抄下来字迹不甚清晰的诗,案子结的潦草,事发之后没多久人就处斩了,而刑部的案卷写着当时的知情人正是刘大人你,所以我才会想问问。”
胤禟一边说着一边盯着看刘大人的反应,后又补上一句,“这事我和皇阿玛也提过了,皇阿玛也很重视,皇阿玛虽然憎恨有贼心之人,但是也是不希望看到有人被平白冤枉的,所以便让我来查查清楚。”
果然,这刘大人一听胤禟的话,眼里立即闪过了一丝错愕和惊慌,虽然很快就掩饰下来,但还是被胤禟和胤誐看进了眼里,俩人交换了个眼神,不动声色。
“四阿哥说的可是当年杭州知府方之航一案?”
刘大人的声音波澜不惊。
“正是。”
“方之航与奴才是旧识,且当年同在杭州为官,有过一些交情,奴才也是偶然发现他的谋逆之心,那首诗是他酒后吐真言,念给奴才听的,当时还给奴才看过他的原稿,奴才一时震惊,趁着他醉酒把诗拓写下来,至于原稿,想必早就被他给毁了,兹事体大,奴才立马上报了刑部,案子是当时的刑部尚书来保大人亲审的,并无异议。”
“哦?刘大人和那方之航是旧识?”
“回四阿哥的话,奴才和方之航曾在同一书院念过书,确实很早就认识了。”
“那刘大人觉得方之航是个怎样的人?”
“方之航面上看起来忠厚老实,不苟言笑,办事一板一眼,有条不紊,只是奴才实在没想到,他会存着反逆思想。”
“是吗?”
胤禟看刘大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知道也再问不出什么了,便决定起身告辞了,“那劳烦大人了,我们还有公事,便先回去了。”
“奴才恭送两位阿哥。”
“这刘同启看着也不像心术不正之人,难道真的是我们想错了?”
胤誐和胤禟一边往外走,一边小声交谈着。
“恩,不过我看他心思倒是挺沉的,老狐狸一个。”
胤禟眯了眯眼,“回去还得好好查查他。”
胤禟和胤誐正说着,一个四五岁大的小姑娘跑了过来,没注意一下撞到胤誐腿上,跌坐在地大哭起来。
后面跟上来个丫鬟赶紧扶起她,一边给胤誐赔罪,一边有些焦急地哄着小姑娘,“小姐别哭了,雪吟小姐求求你别哭了,要不老爷要罚奴婢的。”
小姑娘听了她的劝总算是止住了哭泣,胤禟见状蹲了下来,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笑问,“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有些好奇地打量着胤禟,大声回道,“雪吟,我叫刘雪吟!”
雪吟……?
68、杭州行(二)
“那个小姑娘竟然也叫雪吟,这太奇怪了。”
胤誐对还在想着刚刚在刘府发生的事情。
“恐怕不是巧合吧,也许是那刘同启故意的呢。”
胤禟想着便笑了起来,“看来这方之航的案子背后的隐情还不小啊。”
“你的意思是?”
“你说呢?”
胤禟眨眨眼,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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