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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嗳!
大伯您慢慢走,我就来。”
冬冬抬头目送大伯没入树后,这才一气挑起两小捆柴火,也摸着下了山。
莫非等听不到两人的声音才从灌木后直起腰,看着人消失的地方怅然若失。
话都没搭上,以后,再也遇不到了罢......
他定定发起了呆,心里乱糟糟的,许多不清不楚的念头争先恐后浮上来,要去想个明白却又没有头绪。
直至腹中传来一阵雷鸣般的叫声,他才回过神来,早些时候啃的那块馒头早已消化殆尽,他也该回去了。
原路往回走了半里,莫非就寻个地方下了山,贴着山边走了一炷香功夫才回到三岔道口。
正满心烦躁的走着,刚要拐上小瓦径,就听后面一个妇人喊:“前头是小非不?”
他转过身,一个五十多岁的圆脸妇人站在小河径口对他招手——原来是瓦山村莫村长家里的,莫非喊她兰婶子。
两人刚其实就隔着荒草树丛走了个前后脚,只是莫非脚程快,又是贴着山脚,倒像是从壑口走过来的一般。
“婶子!”
莫非嘴角牵了点笑,同她打个招呼。
在瓦山村,除了莫村长家和另一两户,他愿意主动说上几句外,对其他人都比较冷淡。
人家好脸给他,他就好脸回应,别个冷脸相对,他的脸就更冷。
莫村长帮过他,二儿子莫清澄更是救过他,等他年岁渐长在北山脚扎下脚跟后,莫清澄更是锲而不舍贴上来,于是两人慢慢亲近起来。
连带着,他和莫村长家其他人也渐渐熟络,寻常见面,也能说笑几句。
“嗳!
你是......哪里忙了回来的?”
兰婶边跟上来边问。
她果然当莫非是从壑口外头来的,见空着手,以为是出去做工了。
“去外头转了转。
婶子这是有什么喜事?瞧您乐的!”
莫非心里正空落落难受,不知如何是好呢,想到兰婶应该是从小河村走亲戚回来......他不由打起精神和兰婶攀谈起来。
兰婶穿着簇新的靛青对襟薄袄,头发梳得油光水滑,盘了圆髻在脑后,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笑意,一看就是走了个体面的亲戚回来。
莫非愿意主动搭话,那是兰婶求之不得的,她正有一肚子话想和莫非说的。
她抻抻衣襟,几步并到莫非身边,咧嘴笑着说:“去瞅我小外孙子呢。”
她大闺女莫清浅就嫁在小河村,一家子住在河道口边上。
莫清浅的婆婆是她娘家一个隔房的堂妹子,两家算是亲上加亲。
莫清浅嫁给姨表哥李宝刚九年多,夫妻和睦,生了一儿两女,没有婆媳纷争,日子极是舒心的,年初又添了个小儿子,不怪兰婶高兴。
“哦~多大了?”
“差三天就两个月了!
唉,闹人,把他娘熬得哟~瘦得不像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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