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村里适龄的女孩就她们俩,哪怕两家住着隔壁,二凤打小就不愿意和刘正香玩。
她看不上的,她娘必是更看不上了。
二凤心里好笑,姚婶子这样拐弯抹角的,又不是去打仗,还“人多势众”
!
刘正宝那个小怂包,两个叠起来还没人家一个高,真要对上了,怕是立刻要哭出来呢。
只是,刘正宝哭不哭暂且不知,莫二凤倒是要先哭了。
她拿着火钳还在地上戳来戳去,心里鄙夷这个好笑那个,就听戚染花“啊呀”
一声大叫,尖锐的嗓音把姚春梅都吓了一跳。
“耳朵聋了?加柴加到锅都冷了!
一会几个干活的回来没饭吃,你爹要打死你!”
莫丰收并不会打死她,他不对孩子动手,真正打人的是戚染花,而莫丰收只会在一旁漠不关心做着自己的事。
他这样的冷漠,戚染花有时打孩子会打得更凶,有时则会莫名停了手,一言不发走开。
莫二凤哭丧着脸,手忙脚乱捡起柴火往灶膛里放。
戚染花用铲子把锅盖敲得砰砰响,嘴里骂骂咧咧:“这点小事都干不好,是什么金贵的人?家里是有奴还是有婢啊?一个两个,巴着我来享福的?我告诉你,投错胎了!”
她的话一出,姚春梅无论如何也呆不住了,嘴里劝着“莫气莫气,凤妹儿娇养的,做不来你再教就是,骂坏了,自己也心疼,何苦”
,人开始往外走,还不死心添一句:“天黑成这样,我也回去看看正香饭做好没。”
莫二凤简直想上去呸她两口,只是她娘和人关系亲近,哪怕今日这样指桑骂槐赶走了,下回两人,不,三人,还要加上她大嫂刘红妹,三人照样牛皮糖一样黏黏糊糊扭成一团。
......
山脚边,莫非简简单单洗一把野菜贴了几个饼子,吃饱喝足后,开始为小河村之行打点。
先是找出几双新编的草鞋,他脚大,路走得多,特别费鞋,基本去一趟县城就得散一双,闲时无事编了许多出来。
然后把自己所有的单衣翻出来,勉勉强强凑出一套看起来体面点的,重新过水。
搓洗时一会怕力道太大搓坏了,一会儿怕力道小了老渍搓不掉,一会儿后悔怎么没听兰婶的早早备下一套新衣,一会儿又觉得自己这样郑重其事,真是有毛病。
边洗边置气,一通忙下来时辰也不早了,在床上盘算好久才睡着。
夜里梦到下了场大雨,地里收成好得不得了,黄灿灿的玉米结得像金子,自己又做大屋又娶新人。
新人细条白皙,面容始终朦朦胧胧看不清,可心里仿佛认定了是谁,一晚和新人就那么对坐在床上互相笑,那个美啊......
早上仍是一脚蹬醒的,回过神发现嘴还是咧着的,自己都好笑又好气。
打起精神煮了点面疙瘩吃,又把昨晚泡着的野菜洗干净,一半滚过水用晒箕搬到院子里去晒,一半新鲜放着,等拿了肉回来炒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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