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冬坐在田埂上,一边揉着胳膊一边看莫非干活。
他手抖得厉害,锄头都握不住了,不然真干不出这种事。
身后上有村里人路过,奇怪道:“冬冬,那是瓦山村的后生?怎地在你田里?”
“是瓦山村的莫兄弟,热心肠的很,看我田里进不去水,帮忙挖挖田基。”
“我早跟你爹说过,田翻得太浅了,水留不住的,还当他后来改过呢,唉!
啧啧,小伙子真是能干,这锄头轮的,乖乖,你沾这好光。”
冬冬只得答“是呢”
。
等人走开,他来到莫非边上,递过竹筒说:“莫兄弟喝水,你去坐会儿吧,我自己来挖。”
莫非衣服都湿透了,身上却一点都不累。
他小心接过竹筒,暗戳戳盯着湿渍的位置喝了几口,心下狂跳,又递回给他,“我不累。
你在我边上说会话,往那边一点,小心泥扬起来迷了眼。”
冬冬赶紧接过来,半是无奈地说:“我姓冬,比你年长,也不好意思让你叫我冬哥,你就直接叫我冬冬吧。”
莫非默默回味了一下这个名字,低声应了。
“小兄弟,你这么能干,家里父母真有福。”
莫非抬头看着冬冬不说话,看来冬冬也和他一样,是个离群索居的。
冬冬还不明所以,一般人不都这么夸吗?难道说,人家父母已经......?正想着怎么描补,就听莫非说:“我一说你就晓得的,瓦山村,八年前被除名出户的,就是我。”
冬冬怔住了,瓦山村虽然自己没去过,但村里人说话间总能听到,而“除名出户”
这样的大事,更是在小河村激起无数人的谈兴,好几个月里都是大伙茶余饭后的热议话题。
虽然过去了八年,他仍然记得很清楚。
他定定看着莫非,眼前的小兄弟人高马大,笑意爽朗,混不在意说出自己“不堪”
的过往,像是什么再平常不过的事。
他呆呆憋出一句:“那,那你真的厉害......”
事情过去了那么久,眼前的人好像也不需安慰,而且他自觉嘴笨,怕又说错什么。
莫非倒是想听他继续说下去,见人已经住了嘴,于是笑一笑又低头挖起来。
小河村与瓦山村相隔不过八里地,往来走动的人也多。
八年前莫家的那场闹剧,在小河村的饭桌上可是热闹了好几个月。
不管男女老少,见面都要说几句,有人觉得孩子可怜,有人说后娘难当。
一年一年过去,再有人说起莫家,不过是那家人日子怎么好过了,屋高院阔,大儿子娶了媳妇,又有儿子去镇上学手艺,女儿养得如千金小姐般......诸如此类的“好消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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