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挨到他身边,继续劝解:“莫叔,我晓得,您是担心冬冬为人,又心疼我攒钱不易,都是为我着想。
这个事,我也深思了好几天,开始真是难熬啊,不瞒您说,那几天做活没劲吃喝不香,有时候都想,一个人躺这棚里有什么可活的劲?”
村长和莫清萍都齐齐瞧过来,黑夜里虽看不清,但肯定是在瞪他。
莫非笑笑,接着说:“躺上几天慢慢也想通了。
父母如何,自己选不了,亲缘浅薄,那是命定如此。
乡邻淡漠,生来便是不相干的,我又没为他们做过什么,人家更不欠我任何。
对我好的,如您和兰婶、几位哥嫂,还有村里其他一些人,我记在心里,始终感激;不好的,也并无怨言,远离便是,不去强求。”
“只有这共渡一生的伴儿,我能自己挑,为何不选个暖心又如意的呢?老天让我一眼相中了他,那就试试。
倘若他真的不堪,穷家破业也没啥可败的。”
“不管以后会怎样,日子过得好不好,我如今都是心甘情愿的。
何况冬冬和他家那几个是真不一样!
一辈子一次的事,我想办得体面些,他来了也好看,村里其他人怎么样我不管,您和兰婶我肯定也盼着欢喜他的。
若是操办起来弄得您几位不痛快,我心里能好受吗?”
莫村长心中五味杂陈,默默不再反对。
莫清萍却是欣慰,老爹的症结他晓得,就是想弥补莫非,他们老两口,打心里就是把莫非当成自家子侄看待。
做叔叔婶婶的,出钱出力给侄儿办婚事,有什么要不得的?
可对莫非来说,两家远没到那个份上呢。
他遭遇亲人虐待,然后独自求生,性格是强势的,并不喜欢别人为他做主,更不愿欠人情。
现在莫非掰开一通说,老爹以后应该能明白些了。
但愿莫非结契后,两家的关系能更进一步。
莫清萍笑起来,替他爹做主,对莫非说:“就照你说的,咸菜和馒头让澄子赶早送过去,钱就交到他手上,面五十斤算吧,就给粗面钱,此事大家都不要再算。
到时你们送菜过来,对其他人怎样,对我们家也怎样,不用特意登门,咱们以后再走。”
“肉也让娘帮你去定,到时澄子拿了一并送过去,你结给他”
,提到澄子,莫清萍又忍不住笑,说:“澄子那里,我们先帮你瞒着,省得这几日他去吵你”
。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