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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身条板正又空着手,说他是个乞丐都有人信。
兰婶也不用他回答,自顾自往下说:“婶子做媒这么些年,看人准准的!
人高马大的后生,到时候婶子好好那么一说,你再收拾整齐点,带去人家里相看,哪个女娃子相不中?”
“家里人过来打听,虽说没大屋,那也不缺落脚的,还有手艺!
地少点,你力气大!
没有长辈帮衬又怎样?小两口自己清净!
做爹娘的只管放心哦。”
“你要不喜欢婶子找的,自己外头也去打听打听。
看中了谁,婶子帮你上门去说,定办得妥妥的!”
“唉,我哪有什么手艺,那么点皮毛玩意,自家糊弄一下还行。”
莫非避重就轻,只想兰婶知难而退。
“又扯开了!
十八九的后生家家,哪能不说媳妇的?”
“婶子,我现在真不敢想这个,过两年再说罢。
如今只想先攒点钱凑合着做个屋起来。”
“屋是要做,可媳妇也得讨!
现在相看起来,屋一做好就接家里来,不是双喜临门么?或是先接了人进来,两个人一起做屋,有商有量,不比一个人忙活强?”
兰婶真是恨铁不成钢,眼见这么大个小伙愣是不开窍,“你啊!
再等,再等年纪就大了!
我妹子说,小河村有一家,两兄弟二十四五了,一个都没说亲,娘老子又懒,村里女娃子都不敢路过他们家门口,生怕被缠上!
你住得那老远,离村里山路一百水路一千的,往后年纪一大,婶子可使不上力啦!”
莫非本就一直记挂着刚才的人和事,听她这样说,小河村,两兄弟...二十四五,莫不是讲的就是那个冬冬吧?
什么女娃子怕被缠上啊?人家根本没打算搭理过她们好吗?
他忍不住嘟囔:“不至于吧……”
兰婶以为他驳的是自己最后那一句,心想吓吓他也好,继续危言耸听:“怎么不至于?我瓦上村里的外甥媳妇娘家村里头,还有两汉子结的契!
就是年轻时没说上亲,拖到三十啷当岁,实在不行了,找了个一样的凑合到一起!
听说现今家里闹得鸡犬不宁,两汉子成日又打又砸的!
难道你今后也想过这样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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