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也说,像是农忙后就没听她提过二儿媳了,必是那时有了新打算!
莫三财是明年这个时候出师吧?”
他又加了点自己的猜测,“说不得就是她大儿媳撺掇的。”
莫清澄指的是刘红妹。
据说刘红妹的娘家叔伯家里未婚的姊妹特别多,她当闺女时就能说会道,嫁过来后又喜欢跟着戚染花到处走动,两年多里,先把亲妹刘细妹说给莫大虎,又通过莫大娘牵线把她一个堂妹说给外村一个惯会养猪的人家。
如今,村中几户有大小子的人家,她跑得最勤。
当然,她这人,看着行事大方,做活也算勤快能干,另两个姊妹为人做事也挑不出什么大毛病,与她们结亲的人家都挺满意,所以愿意让她牵线的,甚至说想她帮忙牵线的,还真不少呢。
去年中秋,刘红妹娘家就来了好多人,说是来看看这姊妹仨,那拨人里头约么是有两个年轻女娃,几个人住了两晚才走的。
当时莫大娘拎了好几回肉去莫丰收家里,村里还议论了很久,所以莫清澄的猜测不无可能。
莫清澄只觉自己看透了别人的“暗中奸计”
,抚掌惊叹不已,一个人摇头晃脑,“啧啧”
不停。
一旁的莫非,也因这学徒之事陷入了过去。
八年前的重阳,姑奶奶莫兰花回来给父母及阿兄做祭祀,同时给莫家带来一个好消息——她大儿子刘汗青在染坊里当了师傅,要招两个十到十五岁聪明伶俐的男孩当学徒,她做主给自家侄孙留个位置。
这个消息如同一根救命稻草,牢牢吊住了莫非,整个莫家,满足条件的只有他。
于是他收起面上的愤懑与戾气,掩饰着内心的不安和期盼,生平第一次小心翼翼起来,对姑奶奶只亲近戚染花的几个子女毫不嫉妒,无论莫大宝如何辱骂挑衅他都忍住了,只想让姑奶奶看到他的稳重和能干。
不负所望,隔天的晚饭结束,姑奶奶向戚老太辞了行,然后伸手扯过莫非,满脸笑意和莫丰收说:“明儿个,我就把大宝一块儿带走吧,出去吃几年苦头,就晓得念你们的好了,以后也不给弟弟妹妹们添麻烦。”
莫非瞬间像踩上了云端,离开莫家,是他能咬牙坚持的支柱,靠自己慢慢长大,实在太过艰难与痛苦。
如今就要摆脱这一切了,哪怕一样是去给人当牛做马,却也让他甘之如饴。
他第一次在戚染花面前低下头,老老实实站着,等着别人解开他身上的枷锁。
然而,戚染花并未如他的意。
她就那样站在桌边,轻飘飘地说:“让我家老二去吧,这小子不行。”
姑奶奶还以为戚染花口中的“老二”
是指她自己的亲生长子,当时还叫莫二宝的,就和她解释说:“去那边可是要吃不少苦的,你舍得?虽说是小学徒,一样要起早摸黑,跟着伙计们出工出力,又抬又搬的。
力气要大不说,若是能识几个字再好不过了,大宝正合适,二宝啊,我看还弱了点,后头有的是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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