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壮咬牙切齿和自家老娘那么一说,洪小芹也跳起来。
自家媳妇,娃儿都没生一个,好好的“粮仓”
若被打坏了,她姚大头是要害周家的后啊!
刘树生还是被打轻了,不能这样放过姚大头!
等忙完插秧腾出了手,洪小芹瞄到姚春梅孤身在后院的墙外搭瓜架,一言不发上去就扇。
姚春梅身经百战,被抓着头扇了两巴掌,哪怕还没看清是哪个,也能立马一脚踹向对方裆部。
不晓得她是练了多少回的,洪小芹被踢个正着,吃痛之下松了手。
片刻后两人又正面扑到一起,闷声闷气打了场狠的,撞倒了瓜架,居然滚进了隔壁黄老嬷家的粪池子里!
这下,连拉架的都没有了,人人捂着鼻子退避三舍。
只有黄老嬷跳着脚痛呼:“哎哟,天杀的!
一家子过年的油水都在里头,等着下田咧!
平日瓜菜种到这边,吸我粪水也就算了,连人也来吸,你那洗衣的水可要泼回我家地里!”
等村长和莫清萍赶到,两人也是呕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最后,父子俩一个去了周家,一个坐在刘家,横眉瞪眼苦口婆心,说道理讲利害,费尽口舌两家才答应不再动手了。
这天黄老嬷家周围几户的晚饭,人人都是边吃边呕,桌上把姚春梅骂了个半死。
只是她一个人战遍别人全家,顶着满脸粪水仍能破口大骂的样子,委实惊人,大伙轻易也不敢对上她了。
莫村长家角屋的桌边,父子俩放了筷子坐着叹气,徐巧扇拢了碗筷搬去灶上洗,兰婶则就着灯火指点双胞胎孙女做针线。
兰婶心情大好,她在莫非面前夸下海口,后头却频频碰壁,又被姚春梅连刀带刺说了一通,气堵好几天,今日老妹子洪小芹也算是给自己出了口气,总算舒坦多了。
只是一想到莫非的亲事还没着落,心里不由又惴惴不安起来。
“莫叔,婶子,歇了么?”
怕什么来什么,才想到莫非,就听到他的声音,兰婶被唬得一跳。
从前想他上门,拉都拉不进来。
如今怕他上门,却一大晚上跑来......
徐巧扇离门近,忙擦了手去开门。
“莫非兄弟来了,小樱小梅快叫人。”
“嫂子还没歇着?清萍哥也在!”
“快坐快坐,吃了没?樱妹儿去给莫非叔倒杯水来。”
“我吃饱了来的,不喝水,让侄女们坐着吧。”
莫非说着,扭头去外头想看看另几个哥嫂在不。
清萍热情地上来拉他坐,解释说:“你澄子哥他们去丈人家了,几天不得回呢。”
清萍晓得他肯定不是来唠家常的,于是示意媳妇带女儿们先去睡。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