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转头问村长:“莫叔,我背着您吧?”
村长还在感慨,那样一家人能养出什么样的儿子呢?拖到二十四五都没说上亲,不光是穷吧?
也不知怎么,就被莫非看上了!
他是真怕莫非全部家财打了水漂。
何况这事在村里一传开,还不晓得要被人编排成什么样呢!
特别是那家,想想都糟心。
此刻一肚子闷火,听莫非这样问,赌气道:“你还是留点力气回去刨地吧,我走不动还有儿子背。”
莫非晓得村长恼他,也不生气,慢慢趟到莫清萍边上,边走边问:“清萍哥,这几日打了不少官司吧?还请了三位村里人,我都没想到呢?可是要把点茶水钱的?”
“一人给一百文钱,李村长自个拿两百文,他提议的,人也是他选的,说是怕以后有事一个人压不住。
那几位你没认真瞧,我虽喊叔爷,他们只是辈分高,年纪并不大。”
“李村长说,这家子眼下还少壮,能刨点吃喝,十年八年后只怕真会去缠你们。
作证的人选要是找得太老,说不得那时已是蹬了腿,他们子女未必愿意接下这镇压的差使呢?”
莫非不由感叹姜还是老的辣,李村长这一手不但分担了他自己的风险,也给冬家守诺加重了压力。
找来的三位帮手,如果冬家不做妖,一百文钱就跟白捡的一样,冬家做妖,四家还怕压不住他一家?
莫清萍问他后面怎么接?可要人一起?村里要不要摆酒的?
莫非直接摆头:“我一人就行,没什么怕的。
也不摆酒了,我没和村里走过礼,摆酒不像样,再者,若是摆了没人上门也难看得很。
我想了个法子,莫叔您和清萍哥看看可行?”
村长也不赌气了,忙叫他说。
“我晚间推车去接了回来,第二日早上在家煮一锅子肉菜,请大嫂子帮忙蒸两百四五十个大馒头。
就着大伙在家吃早饭的时间,我带他去村里一家家上门,每家自己拿碗装一碗菜加几个馒头。”
“这毕竟是我一辈子的大事,人即是已经接到了,虽不好大肆宣扬,也不必偷偷摸摸的。
家里不摆酒走礼,我白给乡亲们送吃送喝,有肉有菜送上门,没人不乐意吧?以后见面说话起码嘴软些。
而且算是带他认个门。”
村长和清萍听了也说不出什么不好的,莫非考虑得是相当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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