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冬要“抢活”
,又被他以“先歇着攒点劲,以后衣服归你洗,今日我打个样儿”
为由,拒绝了。
衣服晾完,第二锅也要好了。
莫非开始交代起来:“待会到了村里,见了人你跟着我喊。
若是有人闹,你不要理,看我回话再说。”
“到时,我负责打菜,你只管拿馒头,一家就给三个,莫让他们自己来摸筐子。”
他看冬冬就开始慌了起来,赶紧说:“不慌不慌,有我呢。
村里就几个不着调的,还怕我得狠,再说是去白送好吃的,哪个敢闹?其他人也不答应的。
你站累了就坐车上歇着,别人说什么不必理会,身子重要。”
冬冬心里不上不下,歇不歇的他能抗住,就怕自己看不牢馒头筐。
若是被哄抢或打翻了,钱浪费了不说,害莫非办不成事,也落不下好,那就实在罪过了。
留一大碗菜在家,冬冬把兰婶的干菜坛子洗净擦干,在里面塞了七个大馒头,单放在车架一边。
莫非拎着菜桶子上车,三桶都只装了大半过,用绳子绑牢,路上颠簸些也不怕溢出。
家里收拾妥当,两人洗了手、脸,莫非换上布鞋,这才推起车。
锁了院门,莫非示意冬冬坐上车,见他还有些不愿,作势要来抱,冬冬才赶紧坐上去。
二人迎着四月的日头从畈上绕路,暖意从头顶蔓延,聚在脚底又往身上跑,最后汇在背心处,渐渐洇出。
冬冬坐在横板上,扶着菜桶,侧头看着眼前。
莫非稳稳推着车,给冬冬介绍周边:“咱家在坡上,出门就是这片乱石地,有百十来丈阔呢,石头太大了,挖不出来地。
我清出的这条小径,以前只能走人,就去年费许多劲又清理过,才勉强可以推个车过。
若是能全部挖平做地,随便种点东西,都能吃穿不愁了。”
冬冬扭头看看左右,他们身处的这片乱石地,草木稀少,脚下小径,歪歪扭扭穿过其中。
说是乱石地,一点不假。
视线所及全是奇形怪状的石头,大的能赶上一间小屋,地下还不知埋了多深,更多的是人一般高的。
它们或立或卧,盘亘在整片荒野中,像是从地里长出的一般,也许天地初开就在了。
确实可惜,乱石地大小几百亩,若开荒成了,五年不用缴税,那不是白捡来的。
莫非早前还发过梦,想开荒此处,后来摸爬打滚个把月,都没能搬走一块大石,也就想通了——村子落脚上百年,生生死死几代人,还能留下这个金元宝给他捡?
莫非又示意冬冬看右边:“出了乱石地,往右是村里的田畈,还有一片田畈小瓦径边。”
“瓦山村除了几户,其他人住得都挺近的。
咱们在最北角,最东边角上,也是我们要去的第一户,是刘木匠家。
他家前院后院很大,做木匠活敲敲打打怕扰了人,又养了骡子,距最近的人家也有七八十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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