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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大虎满脸沉痛不住点头,莫大娘眼里沁了泪也扭过身去。
兰婶又看着刘细妹说:“细妹啊,你也莫怪婶子多嘴。
你进门几个月就担了怀,现在必是不能让你替了婆婆出去跑的,可想想往后呢?她顶天还能跑三五年,到时候还不得是你吗?”
“你这性子,自己也晓得的,抛头露面走街串户做不来!
唉,趁着现在还没到那一步,你们一家子好好合计……”
刘细妹抿着嘴没说话,看着也是赞同的。
她移到虎子身边,把另一碗水端给他,莫大虎无言接过。
“虎子,婶子不是说你没用,家里要能雇得了仆,用得上奴,哪个不想歇着,是吧?只是现在这样,就是在熬你娘的命啊!
你年轻,累了回来吃饱睡一觉能缓过来,她年纪大了,不行的!
家里家外都有她的事,又熬了这么些年......”
兰婶自己也说不下去了。
一屋子人都沉默着。
最终莫大虎抬起头,哑着嗓子说:“我晓得婶子是心疼我娘。
不瞒您说,我早前也想过赁摊子,只是这附近几个村委实没有好位置,摊子支在哪儿,一日也卖不上几斤。”
“去县里头赁摊子,先不说每月的税钱,那里几个屠户排挤得很,我们老小去了难斗;想要丢了买卖去种田,一家子吃喝缴税,不买上五亩八亩还是过不下去,这银钱差的实在多了;也想过买头骡子我一个人跑,但骡子要吃喝要配车子,钱也是不够......”
他一口气把水喝完,瞅了一眼媳妇的肚子,“如今是拖不得了!
我想折中一下,手头的钱挤一挤,好坏买上几亩,让...让细妹去做,娘就在家里,以后带带娃子,我雇个人帮着跑买卖。”
他看着老娘说:“娘,儿子让您受累了!
这回说什么也得听我的,您千万要保重好身体,就等着在家带孙子享福吧!”
“嗯嗯嗯….”
莫大娘哽咽着应了。
没了丈夫,她只能要强,即便每晚胳膊腿又酸又疼,在床上翻来覆去恨不得拧下来,都要咬牙硬撑着,从不和儿子张口。
家里才进的人,又要添孙子,她哪能歇呢?
眼睛大约是往年哭得多的缘故,时不时有雾蒙了上来,她也只狠命揉揉挤挤,待缓过来又无事一般继续走。
今日天旋地转栽倒的那一刻,她才意识到自己真的撑不住了!
她不怕死,只是怕自己死了,丢下儿子无依无靠,怕他一人养家辛苦,怕他吃更多苦头......不然,真想就此躺着,舒舒服服闭上眼。
现在儿子这个安排,家里收入虽然减少,但母子俩都不会那么累,而且田地若能种好了,从长远来看,未必不如现在。
兰婶婆媳欣慰起来,兰婶更是破涕而笑:“好好好,这几天你先歇着,回去我就让老头子留意哪家有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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