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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什么,不称啦?”
“不称了,莫叔,您可别和我算得那么清,我在这儿拿,省了多少事?”
莫清萍拎起口袋,说:“价钱就不说,你也不用多给四文,哥再倒一斤给你。”
“不必不必。
清萍哥,家里还有晒的干椒吧?抓一把给我就行,这东西比姜子还辣,我就稀罕用它烧菜,真是下饭。”
“行!
你和澄子真该是亲兄弟,他也爱吃这番椒,我就吃不来,辣嘴又烧肚。”
“去年澄子哥送一把,我一吃就爱上了,今年也下了苗来栽。”
待莫清萍抓了两大捧干椒给他放桶里,莫非又把钱递给村长,村长还是不肯接,又说算多了又说干椒没抓够。
莫非把筐背上不理他,把钱递给莫清萍。
莫清萍则觉得莫非怎么自在怎么好,有些事本就不必和他扯太清楚,于是不管老爹在边上吹胡子瞪眼,自个笑眯眯接过钱。
“叔,清萍哥,我先回去了,你们忙。”
“傻小子!
拿去吃,下次要什么再和我们说!”
村长过意不去,飞快从灶屋里摸出两个拳头大的馒头,硬塞到莫非的筐里。
莫非无奈,只得收了。
莫村长盯着莫非的虎背阔步,心想,这样壮实能干、大方体贴的小子,怎么可能说不到亲?让那些泥糊了眼的等着,说不定明年这时莫非就得请村老喝洗三酒呢!
而莫清萍看着老爹古古怪怪的笑,心里直犯嘀咕,家里这对老,最近真的不对劲。
莫非也不对劲,从前哪有这样好说话的?
回到家,莫非将玉米收进地窖的大肚罐里,现在种不了,等雨水来了再说。
早上到手的钱,就剩一百了,明早买肉又要花掉二十文,钱来得快,去得也快。
这还只是一个人花呢,若是两个人......别说买肉吃,估计饭都吃不饱了,唉!
就着早上的冷开水,先把村长给的馒头吃了,吃完馒头去菜园种蒜。
忙活半晌种了一垄蒜,盖上干草,菜地显然不够用了。
三垄青菜,一垄蒜,余下三垄空地,可栽不下他育出的许多番椒和茄瓜苗了。
屋边平地就这么大,又没有土......想到开荒的那些事,莫非就觉得肩膀疼。
心里也疼,只是不明白在疼什么。
打从那天起,总像被人劈了一条缝似的,透着风的疼,还是极冷的风。
这人若能跟石头一样就好了,不用吃不用喝,邦邦硬,不怕累不会疼!
下午他去水田里看了看,无论挑多少水进去,都还是那个样,若说插秧,倒也勉强能行。
旁边小田里的秧苗已经五寸来高,明日好好挑一天水,后天就插秧。
到地头去挑干草,从年初翻过后基本没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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