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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晓得,这些花儿是放哪里带进来的,昨儿个怎么都没注意到呢?
冬冬正苦想着,就听到外头响动。
他赶紧喝光碗里的粥,站起身望向灶屋口,还没想好要不要去迎一迎,就与莫非四目相对,看了个正着。
“......”
“外头黑乎乎的,我还以为你们都睡了呢。”
莫非笑着说。
“他们几个是睡了。”
“哦,我说几句话就走,你也歇早点。”
“......嗯。”
“那个,今日他们又叫你做什么了?别傻乎乎去干啊。”
莫非从柴火堆里翻出个木墩子,拖到冬冬的灶凳边上坐下。
“没做什么,去高粱地里锄了会草。”
冬冬见他坐下了,低头也坐下,顺势悄悄把小凳往边上挪了挪。
“这是喝的高粱粥?才吃晚饭?人不是要饿坏!”
莫非瞅见一旁的碗,破那么大个口子......他端起来看了看,里头还剩两口稀汤,高粱粒儿是一个不见,看着就气人,声音也不由大了起来。
“不是不是,午间吃了半个馒头,我特意吃晚些的。”
冬冬慌慌张张起身。
他性子温和,不善与人争执,莫非忽然发恼,他就紧张起来。
“我,我没有怪你,只在说他们......”
莫非比冬冬更慌,他本来就担心自己吓到冬冬,万一又不搭理自己了......
他压着嗓子解释,又从怀里摸出布袋走到冬冬边上,讨好地说:“我早间上了一趟县城,买了些吃的。”
“你不要再送我吃的。”
冬冬并不接,他转过头看向墙壁。
“人活一世,不就为口吃的么?我既...既那个了你,总要管你吃饱的。”
莫非的声音越来越低。
他一点底气都没有,只能让人吃饱饭算什么呢?
冬冬却愣住了。
他始终想不明白,莫非为何要费五两银子,来买一无是处的自己,还对自己这么好。
也曾有过一些肮脏的,不敢细思的念头,可那些早、晚送来的吃食,窗台上花儿和床铺上的干草,打消了这种想法。
尽管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可其中蕴含的心意可比金银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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