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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两个多月没有下过雨了,河里的水退下去许多,挑水一天比一天费力。
村里的水车放得越来越低,大伙勉强把地种上。
只是一直不下雨,平时的浇水用水就得用命去挑,否则种子本都收不回来。
自家的两亩旱地已经好些天没去看过,买来的几斤玉米种说不定真要磨成粉吃了。
不管怎么样活还得干,事还得办,先把手头的事做了,明日忧来明日再愁。
莫非挑了一上午的水,下午就留在家中垒灶。
他以前见过阿爷和莫丰收垒灶,还是垒的双锅大灶,如今自己只搭一个,简单多了。
泥和砖都是现成的,一个时辰不到就搭好了。
最麻烦的是烟囱,花了不少时间,等莫非从屋顶下来,日头红透了半边天。
他在灶前靠墙的位置,用碎砖围了个火塘,以后柴火灰什么的就倒这里,不至于有火患,还能攒起做肥。
莫非把铁锅放在灶上用泥糊匀,晾几天就能用了。
隔天开始正式搬家,搬完还要拆掉旧棚子。
旧床搬到新屋,莫非把白日新晒的干草铺了厚厚一层,躺上去试了试,比冬冬家那砖块垒的舒服多了。
杂物棚搭好,东西也倒腾了过来,埋粮的罐子搬进灶屋摆起。
杂物棚最外头那面墙用的石块,垒了两道,外面那道以后就是围墙。
灶屋边上也靠墙建了柴房,里面干的湿的硬的茅的分开放,塞得满满当当,还在菜园的篱笆边搭了个小茅厕。
做完新屋还有几百块坯砖,先把前院和菜地先围上了,这个比砌墙简单,不过半丈的高度,无需爬上爬下,里面菜园和前院分界的篱笆都扎好了,只把原来菜园的拆来用就行。
看着天还微微亮,又去野地里撬石头挖土。
屋边前后还空出两亩半的地方,不管下不下雨,尽量先铺些地出来,多一个人吃喝,又有许多地方要用钱,光靠八分田是不行的。
若是后头下场雨,不拘是种菜还是撒玉米或是豆子什么的,家里会宽泛许多。
忙活个把时辰敲掉几块大石,土的影子也没见着,只能以后再说了。
新的褥子还没包,仍是一床破单子铺在干草上,只是新晒的细草垫得厚厚的,睡上去都能闻到草香,舒服的很,一晚上的梦都是美的。
时隔六天,再次踏上去小河村的路,心里带着隐蔽的快乐,脸上都不由自主带了笑。
也许是他的笑容太耀眼,惹了某些人不痛快,一块泥巴从天而降甩到路上。
对方准头不太好,离他还有点距离,但其中的恶意,已击中了莫非。
他虽不惹事,但从来不怕事。
莫非停下转过身去,一下子就看到了扔泥巴的人——是村里有名的闲汉,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光棍,叫刘麻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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