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惜鸡蛋买少了,现在一个都没有,只能喝寡寡的青菜汤。
等莫清澄送肉来,家里留些,两人明后天吃。
等冬冬收拾出来,莫非打了一盆热水,叫他过来一起洗漱。
冬冬默默跟着莫非的动作,擦牙,漱口,洗脸。
莫非看他一板一眼的,别提多高兴了,龇着牙笑,说:“先共我的旧帕子用,等你闲了,缝几条新的帕子出来。”
“恩恩。”
冬冬也不管自己会不会,先应了,又说:“洗衣去哪里?”
莫非一边在水盆里搓着巾帕,回他:“就在家里打些水洗洗,先不急。”
又抬头讨好地说:“你记得擦那个香膏,白日吹风,脸干了难受。”
冬冬踌躇片刻,抿嘴应了。
香膏昨晚放在卧房小几上的,他小心打开,用手指挑了黄豆大一点,用多了怕费钱,又怕自己脸干,少了擦不够。
想了半晌,就手指上那么多往脸上摸匀。
香气四散,一如这美好的清晨。
莫非把巾帕晾起,脏衣丢在盆里泡着,放到一边,就去锅里端吃的出来。
等冬冬出来,忍不住凑到他脖颈里闻了一下,闹得冬冬脸更红,才牵着他到桌边,小心安排坐下。
将剩余的两个馒头推过去,莫非说:“家里只有馒头,中午能吃好些。”
“嗯,这就很好了。”
这是实话,冬家一年也吃不上几回馒头,稀粥都不敢敞开肚子喝。
莫非见冬冬的手也往杂粮馒头里伸,于是板起脸,端起细面的碟子说:“你不吃这个?那我丢了。”
作势扬起手要往地上倒。
冬冬被唬得一跳,这样的东西丢了,岂不是要天打雷劈?他紧忙扯住莫非的袖子,急急说:“我吃我吃。”
莫非这才递给他,又指了指食橱说:“里头还有三斤多细面,我特意买了给你做吃的,你若不吃,我就丢出去喂虫,仍当是你吃掉了。”
冬冬愣愣地看着莫非,见他表情严厉,不像唬人,不知如何是好。
半晌,只得像个做了错事的娃儿犟不过大人,先低了头,弱弱地回了声“嗯”
。
莫非这才满意。
......莫清澄一直说他左性得厉害,他也是被逼的啊,实在是不擅长“温柔全解”
。
冬冬仍是只吃一个小馒头,喝几口汤就饱了。
莫非吃得快,看着冬冬放下筷子,就把最后那个细面馒头两口吞了,喝光碗底的汤,一边起身收拾,一边给冬冬安排活儿:“我来洗碗,那边橱里下面一层有蒜子,你倒一碗出来,还有边上的干椒全拿过来,别用手抓,仔细辣手。”
冬冬认真听他说完,这才跑去把干椒和蒜头用碗倒了,拿到锅台上。
锅里冒着热气,莫非正把台架上的砧板、刀子等物件一并拿过来洗,腰上还扎了一件旧衣当围裙。
冬冬环顾四周,并未找到什么菜,于是问他:“可是要烧什么?我去菜园拔些菜来?”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