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冬点头,接过大馒头,拿去橱里放起,又回到莫非边上候着。
莫非重新盖上筐布,拎起那个没用过的恭桶走到锅前,一边舀开水进去,一边说:“你坐着,不吃不喝身上必是没力气的。
烧一个菜而已,我一个人就行。”
冬冬根本坐不住,哪怕不知该做什么,也要站在莫非身旁。
莫非无奈,也许让冬冬手头做点事,他反倒安心些。
看看桌上,蒜也扒完了,再找轻省的活,也只有眼前烧菜了。
他说:“那你帮忙把干菜掏出来,开水泡发了一会用。
我来切肉,八十户人吃这点子肉,得切薄点,才显好看。”
冬冬应了,才要蹲下身,想起什么,赶紧摸出抽屉钥匙递过去,忐忑着说:“将才我听你的拿了二百五十文出来,也不晓得澄子哥数了对不对?”
莫非没接,只管系着围裙,头也不抬,“错了也没事。
钥匙你留着,我还有一把,待会家门钥匙我也拿一把给你。
以后要用钱就去罐子里拿,不必问我。”
冬冬怔住了,莫非推推他:“干活吧。”
有了钥匙,仿佛有了底气似的,冬冬只觉脚板都踏实了许多。
他重重地点点头,蹲下身去掏干菜。
满满一坛芥菜干子,抓在手上硬邦邦的,可见晒得很足。
这一大坛菜干用水泡开,加上肉、汤水、料,最后出来估计能有九十多斤,一家足够分一大碗的。
莫非先切下一小块瘦多肥少的肉,留着自家吃,对着剩下的肉比划几下开始切片,低头看了一眼冬冬,又嘱咐:“小心些,别烫着了。”
冬冬胆子大了些,摸着菜干问莫非:“待会菜推过去是让他们自己装吗?馒头怎么分?”
莫非想了下说:“八十户人家,二百四十几个馒头,我想着有些家有十多口,菜打厚些,馒头给四个。
有些家里五六口,额,五六个边上差不多的就给三个,两三口人的......”
还没说完,他自己就觉得不太好了。
冬冬也觉这样分不行,说:“要不按户发,每户一样的。
人多的,或是关系亲厚的,最多菜打厚些。”
莫非点点头,按人口送确实不太好。
因为如果摆酒,家里两口人也是上一份礼,家里十口人的也是上一份礼。
他现在不收礼,还送上门去,当然按户头来是最好了。
冬冬又问他:“刚才那位澄子哥,是你说的村长家的么?他家一共多少人?”
“村长我喊他莫叔,莫叔夫妻俩生了三个儿子两个女儿,老大清萍哥就是去小河村帮我们谈事的,很能干,大嫂子是片儿岭的人,他们有一对双胞女儿和一个儿子;排二的大姐姐嫁到你们小河村了,她丈夫叫李宝刚,你认识不?”
“嗯~~~宝刚哥夫妻啊,我认识的,说过几回话。
他们一家子爱说爱笑,跟村里人都极好。”
他在小河村属于边缘人,没有朋友的,下地干活,不是爹在骂就是娘跟着哭,别人哪敢同他说话?他更不好意思和人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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