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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还没咬进口中,肉香与梅菜特有的咸香一齐往嘴里涌,舌根不由往外冒口水,冬冬赶紧把肉叼进嘴里咀嚼起来。
美妙的滋味直冲脑门,烟雾缭绕中蒙了视线。
他吃肉的次数屈指可数,特别是近几年,早已忘记肉是什么味的。
冬冬朝莫非点头:“真好吃,你也尝尝。”
莫非也跟着吃了一口,又挟了几片肉和一筷子梅菜在碗里,对冬冬说:“这个有些辣,配馒头吃更好,你去拿个馒头添补添补,刚才吃的都没留住,一会要饿了。”
“我尝两口菜就好了,是真不饿。”
自己的肠肚自己晓得,这样的油荤重味并不能吃多,何况才吐过。
冬冬接过碗,岔开话题:“这番椒晒干了这么辣的?我见你才放了一把呢。”
莫非也不太敢逼他硬吃,顺着话说:“嗯,我以前也不晓得的。
第一次吃,辣得不轻,可越辣越有味,好上了这一口。
我以前也没种,橱柜里那些是问兰婶讨来的,今年种的多,可以吃个够了。
你肠胃不好,不能多吃,以后我单烧。”
他一边说,一边把菜分别打到三个桶里,待会第二锅再均分到各桶里,菜的冷热就差不多。
“还好的,吃少点没事。”
“嗯。
听说辣椒还能磨成酱,我单吃酱就行。
园里那些不晓得能收多少上来,卖种子的说,种得好一亩地能收四五百斤,县里卖四文一斤,可惜这东西好像种的精细,不像玉米。”
“玉米好种么?家里的地水不够吧?我听村里阿叔说,芝麻不怎么喜水,县里糕饼店收,一斤给十四五文呢。
要不......就是不晓得一亩地能收多少斤上来。”
“我还没想过种芝麻呢,回头咱们去县里问问。
以前两亩地种的都是薯子,吃腻了。
玉米听说也耐旱的很,家里有现成的种子,回头先撒几斤下去试试。”
“嗯,我再多挖些地出来,你晓得哪块能挖的?”
“左近我都试过,真没有能下锄头的了。
咱们尽心把屋边的种出来,到时收了粮,我就这么抡胳膊往院里甩,省时又省力。”
“哈哈哈哈。”
冬冬被他逗得笑出声来,枯瘦的脸庞被火光映着,精神气儿又足了点。
莫非越过灶台去看他,真切感受到兰婶说的“两人坐一块有说有笑,日子才有滋味”
,此刻他不止身上暖了,心里更是滚烫起来。
原来这就是家的滋味,哪怕真正相识才小半天,哪怕眼前这个人未能明白他的心意,可这一刻,别说五两,五十、五百他都觉得值。
等第二锅炖煮的空隙,莫非还把衣服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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