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许南漪给了错误的地址
她心中冒出这个想法,在下一秒又被她自己给否决了。
应该不至于
他们耽搁了那么久的时间,说不定人家早就谈好事情走人了。
虽然调监视器没法到包厢里的场景毕竟客人也是注重隐私的,但走廊外还是能到的。
李言蹊干脆利落地返回前台那边,拿出自己那张贵宾卡,表示想走廊的监控画面。
明旌送她的贵宾卡可不是普通的贵宾卡,最左上角有朵兰花的标记,表示拿到卡的,要么身份非富即贵,那么就是自己人。
拖这张卡的福,李言蹊很顺利地到了监视画面。
她一边撸猫,一边着画面快进。
在一个半小时之前,许南漪和应褚进了包厢。
应褚在十分钟以后就单独出来了,许南漪则依旧呆在包厢内。
在一个小时之前,有个人进了那包厢,脸李言蹊并不认识,然后那人就将许南漪给带走了。
后面就没然后了。
谭烟十分干脆地将他们一起进包厢的部分拍摄下来,好好收藏充作证据。
李言蹊想了想,直接打电话给应褚,“你在哪里”
“在家里,怎么了你在外头吗”
或许是因为她这边的环境有些嘈杂,应褚发现了她不在家里的事实。
李言蹊嗯了一声,“我现在在蔚海这边。”
蔚海,便是这家夜总会的名字。
她停顿了一下,“我们回去谈谈。”
李言蹊和应褚面对面,地点在应褚家里。
应褚上身是一件针织衫,穿在他身上有种儒雅的味道。
“要喝什么”
李言蹊搓了搓手,“给我热开水就可以。”
刚从外面进来,她还真有点冷,基本都是拿应应当暖手袋的。
她也不着急和应褚说话,等杯子里的水减少了三分之一后,才说道“那梳子应该不是普通的开光问题吧”
再能耐的大师开光,也不可能真能做到处处逢凶化吉。
“我在拿到这梳子的当天晚上,曾经做了一个梦。”
她慢慢说道,目光直直地着应褚,不放过他脸上一丝的情绪波动。
“我似乎梦到了未来的你,谭烟成了你的未婚妻,温乔是你的红颜知己,许南漪为了能呆在你身边,甚至整容成我的样子。”
她嘴角勾了勾,笑容说不出是惆怅还是伤感,“而我早早就死了。”
在听到她死的字眼,应褚平静的表情终于破功,“只是一个梦。”
李言蹊脸上的笑意反而加深了,轻轻叹了口气,“你忘记我们认识多少年了还想继续瞒着我”
她继续说道“这段时间,我的经历同以前过的一部电影挺像的。
即使暂时逃过死劫,也会迎来接二连三的死亡通告。”
“有一次,我甚至听到了你的声音。”
她将那梳子拿了出来。
现在的梳子已经彻底失去了原本的光泽,像是路边摊那种一块钱就可以买到的劣质梳子。
然而李言蹊却很清楚,这都是为了他。
联想到听到应褚的声音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未婚夫背叛,唐沫儿一不小心招惹上了京都豪门贵胄顾墨寒。某天,唐沫儿捏着手里的两道红杠杠,怒,顾少,你为什么要搞大我的肚子顾墨寒将一个小奶娃塞到她怀里,老婆,乖,那是二胎。于是唐沫儿奶完了大...
我是王富贵。在大明朝,没有人比我的钱更多,没有人比我的官更大不过要做这两点,首先就要帮朱厚熜坐上龙椅,要帮他保住自己的亲爹。守护最好的朱厚熜,坚决捍卫兴献王的亲爹身份不动摇总结起来,就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