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萱萱这人,素来喜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既然这小公主做了初一,派人来监视她,那她也不介意做个十五的甩锅人。
鼻息哼哼出几丝怒气,她还在为齐桑徊于她身边安插“奸细”
这件事不快,眉目间霎时多出几分愠怒,令打扮得艳丽的她添了分英气。
其实她需要操心的事并不算多,许多紧要的事,大多都是交给了那位娇滴滴的小公主打点。
可直到现在,裴萱萱才觉察出不对劲来。
原是这小公主要给她戴个高帽,再不动声色地让她在齐国的臣民面前露出她的傲气,企图让臣民们都默认她裴萱萱是个喜欢出风头之人。
明明是无形的刀,却刀刀致命。
好你个齐桑徊!
裴萱萱在心底怒骂,表面却依旧不得不挂着笑,愤怒激得她的身子有些抖,带响了头上的流苏饰。
但祭坛即将开始,哪怕她想改变什么,怕也是无力回天了。
她拢起宽袖,将双手藏入袖中,为压下情绪,左手死死捏着右手,直到痛意刺激得她分了神,不再想及此事,才满意地露出淡然一笑。
紧挨陪伴在她一侧的田渊柏许是看出了她的不对劲,装作不经意间扯了扯她宽大的袖摆,清了清嗓子,小声道:“师姐,接下来只要祝坛不出差错,旁的,你不必太过费神去顾虑,放宽心便是。”
田渊柏比她高出半个头,他今日一身的行头亦是出自齐桑徊的手笔。
黑金相间的套服,由带至脚底的长靴,配色统一,既低调又能足以彰显他以贵客出席的特殊身份。
微挑的眼尾,长长的凤眸,他深深望着她,仿若整个场合,只有裴萱萱能入得了他的眼。
也就是裴萱萱的定力足够,要换做别个特别钟爱大帅哥的女子,只怕早就沦陷在他情深的瞳中无法自拔了。
裴萱萱咽了咽口水,对于齐桑徊的针对,当她在近距离面对田渊柏后,竟颇有了几分理解。
被涂得嫣红的唇无意识地抿起又松开,她水汪汪的眸子回看他,本以为他会怀有几分讥讽看着她,就好像在期待她出糗一刻。
不料,她竟得到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神情中,似乎还带着几分欣慰之色。
是自己眼花?
不确定,再看看。
她再次无所畏惧地盯着田渊柏出了神,却终究在他眼底撬不出分毫嘲讽来。
“师姐是觉得,我在期待你出洋相?”
田渊柏瞬间读懂了她的心思,忍不住伸出手为其捋了捋被冠勾出的几丝散,眼底始终噙着笑。
“难道不是吗?”
而裴萱萱也有话直说,刻意压低的声音比往日她故作娇嗔的音色要来得更为诱人。
若说往日的她是株清冷的雪莲,那么此刻,她便成了朵带刺的花,娇美艳丽又夺目,只可惜,她看似期盼君的采摘,不过也是在等待猎手上门,待对方出手的一刻,狠狠用身上的锐刺击穿猎人的掌心,请君入瓮罢了。
而为掠夺者留下不可愈合伤痕的花朵,终究是要比无害的雪莲要来得印象深刻的。
不过田渊柏也深知裴萱萱并非是什么无害的高洁之花,这不过是她身为一个妖女的伪装。
妖女嘛,最擅长的不正是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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