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头近距离贴近观察她,望着其绵软的红唇,他真的不想再压抑这份感情,只想轰轰烈烈地就这么吻下去。
哪怕挨打也罢,就算是在下一刻被她一剑刺穿心脏,他也觉得这笔买卖值当。
“我让你滚开啊!”
“听见没有。”
不论怎么推搡,田渊柏依旧岿然不动死死压制着她,无奈间,本不想动用灵力伤害同门间的感情,她却也不得不在暗中捏起诀,只待合适的时机,便一指下去,打穿这个臭男人的天灵盖。
“最后一次警告你啊,三”
她依旧没有放弃挣扎,不停用小臂推开抵着她的田渊柏,嘴里开始数起数来,“二”
“真不怕死啊你!”
裴萱萱被逼急了,左手握成拳,找准了机会,“咚”
地一声,对着田渊柏的心门就是一拳。
“唔”
他忽地惊讶看了她一眼,紧接着凤眸微眯,再然后,先是无力地轻声咳了两声,双眼便紧闭起,仿若昏了过去。
“装,你可真会装。”
“田渊柏,要是在另一个世界,我高低得给你颁个影帝奖。”
一把推开田渊柏落在她肩上的身子,裴萱萱本以为会很费劲,不成想,竟轻易便将他推开了。
或许是太用力,甚至他的头还往旁边的马车板子上一撞,出了声巨响。
直到此时,裴萱萱才意识到不对劲,整个人傻在原地,还未回过魂来。
“田渊柏?”
“田渊柏?!”
“你真昏过去了?”
“你豆腐做的啊?”
手忙脚乱把他又抱入怀中,裴萱萱探了探他的鼻息,现还有呼吸,便松了口气。
她细想,定是他不经逗,这家伙伤刚愈没多久,估计是一时被她激得气血上涌,才晕了过去。
用手为自己顺了顺气,裴萱萱誓,方才确实是被他的动作给吓到了。
想到自己刚刚求爷爷求奶奶都不被放过,她轻哼了一声,惩罚般狠狠在他清瘦的脸颊上掐了一把,才勉强觉得两人扯平了。
但毕竟田渊柏是个大高个,一直躺在她怀里久了着实是重得慌,眼看皇宫还未到,裴萱萱打算先将他扶躺在马车的长形软座上。
把他扶稳躺好,裴萱萱拍了拍手,心底却打起了腹稿,想着待会要怎么跟非悔解释。
百无聊赖地将手伸向方桌上的糕点,裴萱萱瞥了眼那此时睡得一脸安详的人,视线最终却落在他左腕那道引人注目的黑纹之上。
“这是”
怀着好奇,她把仅咬了一口的糕点放下,伸手去够田渊柏的手。
黑色的纹路仿佛大树岔开的无数枝条,密密麻麻布在田渊柏的手腕,裴萱萱呼吸一滞,又赶忙将他系在袖口的束带解开,带子滑落的瞬间,她看到大片的黑色不规则纹路一路往上,随着她撩起的袖子,她才现这纹路竟蔓延到了田渊柏的心口!
她被吓得手一松,田渊柏的手瞬间没了支撑,狠狠落下,打在了长椅的边缘,出闷响。
裴萱萱心疼地又慌忙抬起他的手,眼眶突然变得通红,不可置信地望向他熟睡的脸,喃喃到。
“难不成”
“莫离说的是真的?”
房间内,祛了外衣的田渊柏平躺在奢华的床上,眼睛依旧紧闭着,似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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