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总爱做这种逞能的事情?”
“趁着我受伤难以醒来,就背着我去独自犯险?”
“我还在我的枕边现了这个。”
“也是师姐的杰作吧?”
话音刚落,一张素色的帕子在裴萱萱面前展开,一捧白色的粉末聚于帕中,立马把她原本要狡辩的话语又给堵了回去。
完了,人证物证俱在,她都不知还能从何编起。
“迷魂香。”
“难怪我睡了如此之久。”
他露出一个自嘲的笑,指尖颤抖着点了点那摊粉末,笑中夹着几丝悲凉。
“这么贵的东西,师姐也舍得花在我身上。
看来,我对师姐可真重要啊。”
田渊柏眉头往下一压,眉尾便被带着往上挑。
其实裴萱萱十分害怕看到田渊柏严肃的表情,因为一旦看到他认真的脸,她就总会无端联想到日后被收服那个的场景。
尽管从未亲眼预见过她的最坏结局,可单是想象出那个画面,就令她汗毛狂起。
自打穿书至今,她做了这么多牺牲,布了这么多局,要是死在这件牛毛大小的事上,那怎么想都不划算。
于是,她眼咕噜一转,决定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哄哄他,毕竟在那之前,她可是为了体现出她的体贴,在他床畔陪了足足一晚,到了现在她的腰还酸着呢!
碍于这层情分,他也不至于沦落到对她“大义灭亲”
的程度吧?
如此想来,她觉得自己与田渊柏的感情,多少还是能拿出来卖个惨的。
“你还说呢。”
试图恶人先告状,裴萱萱努力挤出几滴眼泪,框在眼里,尽量不让它们流出,使得她本就明亮的眸子又亮了些,还带有几分楚楚可怜之味。
几缕因湿气而被打湿的鬓贴在脸颊两侧,让她更是看起来柔弱了许多。
“若非为了保你一命,我何至于需要换上你的长衣,再扮成你的模样以身涉险,只是为了去引那怪物出来?”
听到这,田渊柏双目倏地瞪大,严肃的神情开始有所缓和,逐渐被担忧与不可置信取代。
随着她纤细的长指看去,田渊柏在房内朝街区大开的窗户外看到竹竿上晾晒着自己的衣物,紧接着便眼瞳一抖,眼眶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心犹如从高跌至底,又于底飞升到高处。
难耐与心疼,挟着别的道不清说不明的复杂情绪在脑内炸开,甚至比寻常见到的烟火还要绚烂。
此时日落渐渐被上升的月光替换,客栈楼下渐渐燃起了灯盏。
温吞的暖黄色透过纸糊的窗映入裴萱萱的眼里,她那明亮又满是雾气的眸子在暖光下闪着细碎的光,褪去了平日里华丽的打扮,她此刻一身素衣打扮,仅用一根木簪挽起一头柔顺的青丝,让她看起来柔美得不像话。
终得以回神,田渊柏却撞入那一直凝视着自己的含情眼,喉结忍不住滚了滚,一双凤眸眷恋地望
当现代都市里出现打人如挂画水不过膝。当国术江湖里出现徒手抓子弹神掌天降。当武侠江湖里出现敕鬼驱神摧城搬山。当末法时代里出现天地灵气长生物质。别人练武,吾修仙。...
一朝穿越,堂堂鬼医特工成红杏出墙却不知奸夫是谁的弃妃被赶出家门在荒郊野外生子。无所谓,娃都生了就养着吧。三年后,听闻爷爷病危,她携子强势归来,惊艳天下。不能修炼的废材她一招制胜。庶出兄妹作恶让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