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从一开始他便不断在内心提醒自己要将她视以徒弟来看待,可他的这个心爱的徒弟如此聪慧,美丽,优秀,但凡是与她有所接触过,谁又能忍住那被激起的倾慕之情?
也是直到此刻,他才知晓自己早已在不知不觉间越陷越深。
看不到她会焦虑,每日没有她的拜访会伤心,她若是受了伤他甚至会感到痛彻心扉。
那种爱而不得之感,便犹如钻心刺骨的疼般反复折磨着他。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可华竹也知道,她一直都将自己单纯地看做一个长辈,尊敬他,爱戴他,毫无男女私情的想法。
所以,当他察觉到了她的野心,现了她邪恶一面,他亦无法说服自己去阻止,反倒愿选择与她一起坠落。
他甚至还想过,若是她做的事哪日招来天雷,他也心甘情愿将她挡于身下。
他是她的共犯。
只可惜,她从未懂得。
“那你且与我说说,这妖物的攻击方式与寻常妖物有何不同?”
不得不将话题拉回,华竹明白自己不能再沉浸在这段虚妄的单恋中,而那举着瓷瓶的手,却还是不可控地在微微打着抖,间接暴露了他的心迹。
“嗯”
裴萱萱微微仰起头,眼睛忽地睁大了些,看起来似是在努力回想,令她眼神多了几分纯澈,“它会散出很多很多团黑雾,攻击时总喜欢用黑雾缠上它选中的猎物,还擅使那些黑雾阻扰对手的视线,从而达到它偷袭的目的。”
华竹对于她的描述自然是不会有所怀疑,但细细想来,这看起来最是低阶的妖物竟会有如此智慧,也不免会抱起一丝猜疑,“可我看这邪物的慧根从未灵开,那又怎会有如此智慧,知晓如此多对付人的办法?”
“是的,徒儿也很是在意这一点。”
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华竹的这番话使她对这个难搞的邪祟更是感到好奇了。
回想起当时与这邪祟血战的场景,裴萱萱的手心都沁出了些汗。
若非当时得到了计蒙的相助,只怕她与田渊柏早已命丧在那,回不来了。
那么,若她当时真的死了,她还能安然无恙地回到现实世界吗?
思绪被扯得越来越远,直到她被华竹摇了摇手臂,才让自己又“穿”
了回来。
“总呆。”
华竹顺势弓起手指给她的额头来了个栗子敲,语气却还是那般温柔如水,甚至连眉目中都多带了一丝暧昧的情意。
“是太累了?”
虽不想如此过快放她回去,还想再多看她几眼。
可当看到她略带疲惫的神情,华竹还是不得不选择让她离去。
“不如萱萱先回吧,反正邪祟已降伏,想要弄清它的起源只是时间问题,更何况,这种问题并非是一时半会就能解开的。”
话音刚落,华竹许是又想起了什么,紧接着道:“过几日便是门内剑术比试的日子,你可准备妥当?”
直到被华竹重新提起此事,裴萱萱才猛然想起今日的紧赶慢赶究竟是为何,而她本欲坐下先吃点自己爱吃的水果再回房,那双正要朝果盘伸去的罪恶之手,在听到华竹的一番话之后,又立马收了回来。
准备妥当?
她这么赶着回来,不就是为了可以临时多抱几日佛脚吗?
既然是临时抱佛脚,哪可能会有什么准备?
她忽地坐得挺拔,在椅子上正襟危坐着,神情却是极其的慌张。
她甚至不难感受到,她此刻的神经在突突地跳,就好像是在害怕华竹待会说要考验她,命她出去先跟他打上一场似的。
“看你这严肃的表情,看来是准备得不错。”
华竹欣慰地露出一个笑,满意地抬掌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这一掌,却把裴萱萱拍得压力山大。
看来,这次比试若她不夺下个第一名,都没脸来看华竹了。
双唇紧张地抿成一条线,裴萱萱故意表现得很是淡然,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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