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为我做了点心,累了?”
田渊柏心下一紧警惕回头,误以为裴萱萱是看到了他人才有此反应,于是眼神倏地望向消失的乌泽与般若的方位,只担心那两妖会从中作梗,进而搅乱他的计划。
可那两间房房门紧闭,此时静得很,若非是他亲自安排那两只妖入住,他甚至都会误以为那处无人居住。
自觉多心了,田渊柏定了定神,这才舒了口气,继续谨慎地打量着裴萱萱。
“是有些乏了。”
裴萱萱生硬地推开他不知不觉紧握的手,尽管已经用尽全力去装得自如,但她知道,不论她怎么佯装,此刻提防万分的田渊柏也能察觉出来。
所以,她不如就着台阶就这么下了,也省得再浪费时间演戏。
“隔日便是祝坛时日,我还有些事未了,要是届时坏了祭坛,我倒是不知该以何脸面去面对师尊了。”
“师弟,那我就先回了。”
她极力扯出一丝僵硬的笑,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阴郁,趁着田渊柏还在试图从她的神情中读出些什么时,她已经抽身离开。
树影遮起了她一半离开时的影子,她的身子略微失控地摇晃,像在想着心事。
而另一端的田渊柏依旧默默坐在石凳上,并没有提出送她,直到她的影子完全消失在视线里,才缓过来。
桌上的桂花糕已经凉了,相比起方才她端来之时的软糯,现已变得梆硬。
田渊柏淡漠地伸出指尖朝其敲了敲,被修剪得短圆的指甲扎入糕中,最上的糕点被他抠出了个口,像极了他心底那块难以言喻的缺憾。
“走了也好”
端起那块被自己“折磨”
得稀烂的桂花糕,田渊柏非但没有如同往日那般嫌弃,反倒覆唇咬了口。
方才一直想要品尝它的鲜甜,却不断被阻拦,如今没了人阻拦,可明明清甜的桂花糕,他竟品出了丝苦味。
“真苦。”
他举着糕点平视,唇边涌上一抹化不开的苦笑。
其实裴萱萱被“监视”
的两日并没有由此荒废,那时她思及反正被困于院內之事已是板上钉钉,她没其他事可做,但又不爽于那个监视自己的丫鬟,于是她打着“准备祝坛”
的幌子,将那丫鬟反反复复折腾了好一顿。
这两日,裴萱萱一会让她去准备这,一会派她去准备那,但凡丫鬟问起缘由,她均以祝坛为由搪塞,甚至不惜表达出她本人没有分毫私心的忠诚态度,只为让那丫鬟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所以,导致那被折腾坏了的丫鬟,不得不跑去齐桑徊的面前狠狠“参了她一本”
。
“公主!
您让奴婢去监视的那修道者,可着实难缠。”
丫鬟本精明的双瞳早已被折磨得没了神采,跪在地上紧攥着帕子声泪俱下地哭诉着裴萱萱这几日的“罪行”
。
“行了行了,动不动就跑来我这哭,没点大用。”
齐桑徊此刻正高坐在金镶木的高椅上,右手撑在椅臂抵着头,左手拿起身旁的一碟剥好的柑橘,金黄的橘瓣塞入她的嘴中,使得她的嘴中霎时充满了橘香,稍稍缓解了些许脚下那丫鬟哭哭啼啼的吵闹所带来的厌烦。
哭得她耳朵都疼了。
揉了揉耳,齐桑徊白了她一眼,自己方才那般说她,她竟都没有停下的意思,想必如今日得不到想要的,是不会歇停了。
眼看祭坛不日举行,齐桑徊咂咂嘴,无奈冲着那还在小声抽泣的丫鬟摆了摆手。
“真是个废物,屁事打听不出来,反倒整日上我这哭爹喊娘的。”
“罢了,从今日开始,你
平淡种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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