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目光之中,那种隐约的兴奋之意,还是显而易见的。
绣春也颇动容。
当晚,她一直辗转难眠,最后实在睡不着觉,起身取出了从前那个被烧化的银镯,怔怔望了许久。
父亲和母亲大概做梦也不会想到,董家也会有翻身的一天,只是可惜,这一切来得晚了些。
逝者已逝,过去的,再不能弥补了。
日子这样一天天地过去。
大约半个月后,也是她最后一次去太皇太后那里的时候,她看到了已经有些时日没见的魏王。
他远远地立在从前她曾落水过的兰台之侧。
她感觉得到,他在望着自己。
却一直没过来。
她踌躇了下。
脑海里掠过一丝朝他当面致声谢的念头。
董家虽是无辜,但倘若没有他与欧阳善的力议,本也没有沉冤得雪的这一天。
最后她还是没走过去,他也一直没过来。
就那样立在那里。
身形凝固,像一尊石像。
自那天后,只要太皇太后无异常,绣春便不用入宫了。
她再没见到过魏王,他也没什么消息给她。
然后,林太医也回来了。
他通读绣春递上去的那本温病学后,大为折服。
只出于谨慎考虑,先选择在京中的数家医馆里推广,察看实效。
倘若日后证明确实合理,到时便上奏朝廷付梓成书,以期流传天下。
绣春白天的时候,在药厂忙碌,代替祖父巡视药铺,解决当场需要处理得问题,随同祖父会客,渐渐也开始接触账目,忙得不可开交。
夜里能够安静下来的时候,有时候,她觉得自己仿佛一直在等什么,却一直又等不到——这种感觉很是怪异。
就仿佛一段山涧溪流,前头一直奔流跳跃,忽然到了某个地方,戛然冰冻而止。
三月里的最后一天,这天的晚上,她如常那样陪着祖父吃饭。
听见他说了一句:“白日里遇到林大人。
听他说,魏王殿下昨日动身出京了。
但愿这趟一切顺利,他也能早日归京。”
绣春一怔,哦了声。
前些天,京中开始流传一个消息,说西突厥的牙帐生了一场内乱,可汗被族兄逼宫,逃至贺兰山一带,进入了灵州,向本朝请求援助。
她乍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第一个念头就是魏王不日应该就会赶赴灵州。
现在,猜想这么快就得到了证实。
原来,他真的已经走了……就在昨天。
一直以来,仿佛一直那样悬在她心口,上不去,也下不来的一块东西忽地便掉了下去。
她忽然觉得自己浑身轻松起来,仿佛抛掉了一副肩头重担的感觉——原来,他已经走了。
于是,她又哦了一声。
然后微微笑道:“您说的是。
但愿他一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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