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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洲指着上木信中的一行字:“他和郑莫都提到了太医,你们觉得那位幸存的太医说的话可信吗?”
苍耳在摆弄龙骨的那堆信纸,觉得陆淮洲这番怀疑于他们推理案情无意:“不信又能如何?我们总不能去挖坟验尸吧?且不说那是皇帝的陵寝,就算真把尸体摆在你面前,你懂验尸吗?”
陆淮洲没接话,第五天盯着恋蝶的信,没抬头便说:“太过详细的不懂,是不是被毒死,有没有其他外伤总还看得出来。”
“嗯。”
陆淮洲接着太医的话题说,“另一位太医死了,他说什么都是死无对证。
可惜了那位太医的死一直没能查出是谁下的手。
要是能找到凶手,就能顺藤摸瓜找到那个做贼心虚的家伙了。”
第五天把手中的信放下,捏了捏酸涩的鼻梁:“这个人做事很小心,不然也不会我们这么多人调查这么久还没有把他揪出来。
不过那位太医的死,至少从侧面证明了,先帝的死的确有问题。”
苍耳把头发挠得有点乱,试图跟上他们的思路:“所以呢?如果活着的那位姓秦的太医说的是真话,郑丰识就是银针中毒死的?”
“如果他说谎,”
陆淮洲不到八岁的稚嫩脸庞上露出了一抹邪恶的笑意,“那他就跟凶手有勾结。”
苍耳花了好几分钟才转过这个弯来,惊叹道:“原来是这么个逻辑?就是说,不管秦太医说的话是真是假,反正郑丰识的死百分百是有问题的?行啊你淮洲!”
夸完之后苍耳又觉得哪里不对,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们不就是来调查他的死因和凶手的吗?我们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他的死有问题?”
第五天:“是啊。”
陆淮洲:“没错。”
“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把我当傻子?我又不是五六。”
苍耳负气地小声抱怨,干脆不再去读那些信了,他乐得清闲。
陆淮洲还在翻上木的信,苍耳退出了群聊,他的交流对象只剩下第五天。
他这个助手聪明,尤其对这种查案子的委托非常擅长,陆淮洲信他能查出真相更甚于信自己。
陆淮洲把自己手上的信塞到第五天眼前:“上木说先帝殡天那夜,是安庆王先发难的,他只是因为接到了弟弟病重的诏书,才回到都城,所带兵士不多。
要不是他的两个儿子,一文一武都在朝中占有一席之地,恐怕坐上帝位的,不会是他,而会是安庆王。”
第五天指着另一张信纸说:“可他也说,晓南王虽没有不臣之心,但是看不上先太子郑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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