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说了,你们就唱《娃哈哈》。
娃哈哈啊蛙哈哈,每个人脸上都笑开
了颜,多么喜庆。
我们唱完以后,回到了座位上,周围的同学们都在评论我们,当然,不会是什么好的评
论,整个演出的下半场我都是恍惚的,以至于那四个女生什么时候上台唱歌的都不知道。
但
我知道,她们唱了一首张学友的《祝福》,几许愁,几许忧,人生难免苦与痛,失去过,才
能真正懂得去珍惜和拥有,伤离别,离别虽然在眼前,说再见,再见不会再遥远。
这首歌唱完,得到了同学们如雷贯耳般的掌声,回想起我们唱的《哇哈哈》,我羞愧难
当。
这还让我想起了丁丁哥哥在我的耳边吟唱了大半首的歌曲。
我们当时还有离别愁绪,那
便是我们第一次面对大规模告别。
小学的离别,那是最不能知道你身边的人未来将变成一个
什么样的人物的时刻。
演出结束以后,刘茵茵走到我的面前,对我说,对不起。
我假装潇洒道,怎么了。
刘茵茵说,我不应该纠正你的错误,让你有了一个外号。
给同学起外号是一个很不好的
行为,但你的外号其实不是我喊出来的。
我说,我知道,我在现场的。
但我依然心跳加速。
我知道我内心所想,但我曾经料想过的非常无奈的现实问题还是摆
在眼前,刘茵茵已经1米6,而我只有1米4。
而她的道歉冷傲得像一块没有缝隙的冰块。
我知道那只是缘于她的家教。
我就如同一只幼犬,面对着一块比自己还要大的骨头,不知道
从何下口。
这么多时间的幻想,在成为了现实的一刻,似乎并不那么美好,而我也再无暇回
头意淫纱织和花仙子。
在临近毕业前的两天,我躺在床上。
这是一个多么尴尬的时期,我多么希望自己能把这些时间都埋藏了,直接跳到和丁丁哥
哥一样的年岁。
事实上,它发生了。
在我的回忆里,空缺了少年的时光,我的儿童,我的青
年,都在时代前行的片段里度过,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各种各样的标语和口号标记着我的成
长,什么流行我追随什么,谁漂亮我追随谁,可少年时候的我在做什么?在那最重要的年岁
里,也许是我记忆里的那个姑娘,刘茵茵,她却只给我留下了“反革命”
这样一个绰号,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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