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版面,主编室甚至还拨出了其他的记者力量帮助我丰富这个专题,主编说,这个选题很好,
又有揭露,又不得罪不该得罪的人,又有关怀,对现在的孩子又有教育意义。
很好。
你要跟
进这个剧组,看看他们欠的工资到底发了没有,他们混乱的拍摄状况有没有改善,他们最后
片子有没有电视台来买,这两天你就做这个就行了。
孟孟打电话告诉我,说,你真厉害,我们的工资都发了一半了,还有别的记者来我们这
里采访,我光今天就接受了五六个采访。
我说,可是我发的是负面新闻。
孟孟说,就我们这个野鸡剧组,能有负面新闻都已经很不错了。
我说,可是我的目的是要??
孟孟说,你等等啊,我去接一个采访。
这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我本以为他们会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并且就地解散,但是我想
得太简单了,只有要脸的人才能感受到压力,类似的剧组对这样的新闻没有任何的压力。
我
翻看了几张报纸,还有一张报纸采访到了这部片子的投资人,投资人说,他也正在筹款,自
己完全是处于对理想的追求才拍摄这部片子,但是过程中出了一些问题,纵然这样,整个剧
组都没有停工,让他很感动。
因为在传媒业见多了丧事喜办的案例,我心中倒是没有什么大
的震动,只是想,说不定这也是一件好事,只是我以自己的力量帮助到了我的女人,我的力
量仅限于此,她这样的一个女人,在前行的路上,总是需要不停的搭车,有些车送她去目的
地,有些车还绕点弯路,有些车会出点事故,而我只是那个和她一样在走路的人,我走得还
比她慢,只是她在超越我和我并肩的时候我推了她一把,仅此,这是所有我能做的,而后,
她离开了我的臂长范围,我只能给她喊几句话,再远,她就听不到我说什么了。
我不想走得
快一些,因为那是我的节奏,在那个节奏里我已经应接不暇。
孟孟依然热络地和我通着电话,我愿意说得更多一些,我以前听得够多。
我也见过不少
的艺人,她们的共通点就是她们的世界里只有她们自己,她们似乎对他人都不感兴趣,她们
时常把自己看得比天重,时常把自己想得比云轻,她们时而自信,时而自卑,也许是因为她
们职业本能告诉她们,纵然这个世界天翻地覆,你也要站在舞台上把自己那出戏演好。
孟孟
已经很会关心人,她时常问我,饿不饿、热不热、闷不闷、冷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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