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关切地问道,后来呢?
娜娜说,后来我就和他们讨价还价。
我问她,结果呢?
娜娜说,他们没收了我三百多的营业款,但是留了我十块钱打车回去。
我说,不是说这个,是他们提出的别的要求?
娜娜说,那我只能服从咯,但是我提出来的是一个一个来,而且其他人要在车外面等。
反正我就是干这一行的,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至少不用罚款。
我沉默不语。
娜娜说,后来我就想,我应该和他们一样,也要有录音癖,应该要买一个录音笔,放在
包里,碰上这种情况就录下来,然后向相关部门举报他们,至少他们的工作就都丢了,这叫
维权意识。
那天我好心疼啊,当然,身子也有点疼,但最主要的是脚疼。
早知道我就不走那
些路了,都白走了。
但是我工作了半个月以后,我就真的买了一只录音笔。
我诧异地看着她,说,你真是敢想敢做,后来你成功了没有?
娜娜一脸沮丧道,后来失败了,上次来讹我的那些人只是城管,后来遇见了警察,没的
商量。
而且他们还搜出了我的录音笔。
在政策宽的时候,别的小姐交代问题以后只关了一天
就出来了,但是我那次关了三天。
我问她,为什么?
娜娜说,因为他们说我可能不光光是做小姐,还有可能把嫖客的对话录下来,然后去敲
诈嫖客。
我当时很生气,说,你们怎么能把我想象成那么肮脏的一个人啊,我一向是宾至如
归的,我怎么可能去敲诈他们呢?你们怎么可以这么污蔑我呢?然后我向他们反映了我上次
被城管的“扫黄”
队敲诈强奸的过程。
我问她,后来呢?
娜娜说,他们记录了一下,但是我说了至少一千个字,他们只记录了几十个字,我估计
他们不会去调查的,他们说,没有证据,但是看我也不像说谎,但我还要多留两天,要调查
两天,确定我没有涉嫌敲诈的行为以后才可以。
倒霉死了。
喏,就是这支录音笔。
娜娜在包里翻了半天,将录音笔翻了出来。
在我面前晃动几下,说,就是它,不过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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