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被子往她头上一盖,说,那你藏一藏,但今天真不用手手和口口了,我明天要去迎
接我的朋友,今天晚上我不能乱来。
娜娜说,真奇怪,你又不是同性恋,还要这样去迎接一个同性朋友,我能和你一起去么?
我说,我一个人去。
娜娜说,好吧,那快睡吧,我要回到我的床上去了。
你的床太软了,我的床硬,我要睡
硬的床。
我说,你这个理由真好,一个标准间里的床还有软硬。
对了娜娜,当然,我不会,但是
如果我那个什么的话,你打算怎么收费?
娜娜犹豫了半晌,说,嗯,我想不收你钱,但我还要收十块。
说罢,她一把盖上被子,把自己蒙在里面,我只听到她仿佛很远的声音说,睡觉了睡觉
了,收你两万块。
我本怕失眠,却很快入睡。
早上八点,我被闹钟闹醒,我起身僵着身子靠在床上。
外面突然传来卡车的爆胎声,我
颤抖了一下。
娜娜在一边依然睡得满脸诚恳,我起床慢慢洗漱,仿佛迈不开步子,并且又洗
了一个澡,从包里拿出一套干净的新衣服穿上,回头看了看娜娜,给她留了张纸条,写着,
千万别跑,我中午就回来,然后我带你一起找孙老板。
虽然未吃早饭,但我丝毫没有饿意,
只是胃部有些紧张,还带动了别的器官。
我在1988边上上了一个厕所,再打开地图,木然
开去。
中午十二点,我回到了旅馆,先去续了房费,接着到了房间。
娜娜已经起床,窗帘完全
拉开,桌上还有一碗馄饨。
娜娜正在洗手间里洗头,我说,我回来了娜娜。
娜娜哦了一声,说,馄饨在桌子上,你朋友接得怎么样。
我说,娜娜,你不是昨天晚上才洗头么,现在怎么又洗头。
娜娜边擦着头发边出门说,因为我忘了昨天晚上我洗过头了,昨天晚上我说的话也都忘
了,你可别放在心上哦,大嫖客。
我说,嗯。
娜娜接着说道,快吃,已经要凉了。
我说,哦。
娜娜一跳站到我面前,说,你仔细看看我的头发吧,一会儿我就要去剪成短头发了,很
短的那种。
我说,为什么?
娜娜告诉我说,因为长头发对宝宝不好,会吸收养分。
程澜的爷爷解放后脱下军装回乡务农。后来,她被托孤给爷爷的老战友林师长家。有人对她说,林家养女的身份只好去骗骗大院外的人,才好利益最大化。我们这样的家庭你就别想了。程澜呃,其实对你家不感兴趣。她...
纯爱,双女主2017年苏安跌入低谷她们星途璀璨三条本应毫无交点的平行线在命运的戏弄下紧紧地缠绕在一起绚丽繁华的首尔市灯红酒绿的娱乐圈悲与欢,聚和散关于爱的故事从「二十五岁」「二十一岁」开始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我们的廿五,廿一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作者专栏预收豪门后妈综艺放飞暴富爆红,年代文反派的三岁妹妹看见弹幕后求收藏,文案在最下面本文文案陈叶云父母早亡,和弟弟妹妹寄人篱下,拖垮了大伯一家,又面临要结婚的麻烦事,要么去给人当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