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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解冻他,死了就是死了,活过来就活得很好。
你今天输液,明天打针,还是会死掉的。
刘茵茵说,我不是很明白,别人两地恋不都是这样的么?
我不知道是否有一种很奇怪的感情,它深到你想去结束它,或者冰封它。
只因它出现在
错误的时间里,于是你要去等待一个正确时间重启它,而不是让错误的时间去消耗它。
少则
一天,多则一生。
我和刘茵茵说,茵茵,我会来找你的,实在不行,就像你说的那样,无论
如何,十年以后,咱们在这条路的尽头见。
在此期间,你就不要再找我了,除非天大的事情。
刘茵茵问我,什么事情是天大的事情。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什么是天大的事情,我记得我们刚刚开始交往时候哦,刘茵茵问我,
你们同学都在踢球,你怎么没去。
我说,见你是比天大的事情。
我想,天大地大,莫过于此。
但刘茵茵也许用地球的五点一亿平方公里来计算了。
于是她真的再没找过我。
这只是故事的一半。
还有一半我未打算告诉娜娜。
当我离开了家乡以后,我时常在看到各种奇怪的灌木的时候想,这若要是刘茵茵在我一
旁,我应该如何向刘茵茵介绍这个树木。
对于当时的我这样从来没有弄明白自己有什么追求
的人来说,姑娘就是唯一的追求。
这种追求是多么的煎熬,这让我懂得了人生必须确定一个
目标的重要性,无论车子、房子、游艇、飞机,都比把—切押在姑娘身上要好很多,因为这
些目标从来不会在几个客户之中做出选择,只要你达到了购买标准,你就可以完全的得到他
们,并且在产权上写上自己的名字,如果有人来和你抢,你可以大方地将他们送进监狱。
但
是姑娘不一样,把一个姑娘当成人生的追求,就好比你的私处永远被人握在手里一样,无论
这个姑娘的手劲多小,她总能捏得你求死不能,当她放开一些,你也不敢乱动,当你乱动一
下,她就会捏得更紧一些,最残忍的是,当她想去向其他的怀抱的时候,总是先捏爆你的私
处再说。
这种比紧箍咒更残忍的紧什么咒,使你永远无法淡定神闲。
我知道生命里的各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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