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
谢淩见到了宋氏,他回想着与厮串好的词,冲母亲卖惨呼喊,“娘,儿子好疼,娘您救救儿子!”
“娘,儿子不想跟林颂宜在一块,儿子会死的,儿子会被她打死的!”
“您瞧我手上的伤,都磨出泡了,还有腿上的,膝盖都破了皮!
儿子好疼,娘,您想想办法救救儿子啊!”
*
休息一日,隔,林颂宜又在演武场见到了谢淩主仆二人。
按照林颂宜一开始的料想,谢淩前日便该到极限了,哭抢地不再来,可今日谢淩不仅来了,还来得比平日早,训练时也更卖力。
二房的人究竟对他了什么?
林颂宜纳闷,这子怎的突然开了窍?不怕苦不怕累,莫非折磨癫了,脑子气坏了?
林颂宜悄无声息冲林栀予递了个眼色,林栀予会意,朝林颂宜摇头示意她也不知,继续绑着沙袋扎马步。
林颂宜搓了搓下巴,百思不得其解。
林栀予远远看着林颂宜朝谢淩走去,林颂宜皱着眉,试图在谢淩身上瞧出些端倪。
阿姐为人光明磊落,自是不会猜到其中的弯弯绕绕,而一有些事无需她安排通气,阿姐就能做得很好。
正如这几日的训练,阿姐恨谢淩恨得牙痒,恨不得将人弄死,却并未在功夫学问上使坏暗害,只默默加快进度,试图让谢淩这习武的歪苗子知难而退。
不怪萧玹会这般深爱阿姐,阿姐心思纯善、敢爱敢恨,比擅用阴谋、背后算计的她,不知耀眼多少倍。
阿姐这样的人,就该一直沐浴在阳光下。
林栀予嘴角带些苦涩,这腌臜污秽,便由她一龋下吧。
待两人扎完马步,林栀予拿起长刀,复习前日的刀法。
谢淩则喊住林颂宜,“今个我要上梅花桩!”
林颂宜顿住脚步,“梅花桩?你?知道这梅花桩有多高吗?”
这梅花桩比谢淩这矮胖子要高出一个头,地上尚且走不稳,还想到上去。
笑话!
“不就是多摔几下吗?本少爷不在乎!
你就让不让本少爷上吧!”
林颂宜逼近,不行,也不不行,好一会开口道:“你别是憋着什么坏吧?”
谢淩本就心虚,一听这话心里顿时七上八下,梗着脖子喊道:“本少爷就是要上梅花桩!
凭什么林栀予那药罐子都能学长刀,我却要一直扎马步!”
原来是嫌扎马步太苦太累。
“前日我也让你摸刀了。”
意思是不校
“我不管!
刀柄磨得本少爷手疼!
本少爷就要上梅花桩!
你不让本少爷学,本少爷便把你的秘密告诉我娘!”
林颂宜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冷笑一声,既然他不怕疼,她有什么理由拒绝。
“好,你有这胆气,倒是令我刮目相看了,不过你上归上,腿上需绑着沙袋,而且这梅花桩要你自己琢磨爬上去,摔几次,爬几次,我停才准停。”
什么玩意儿?!
绑沙袋?还要自己琢磨诀窍?!
谢淩变了脸色,“林颂宜!
一睁眼,便是人命如草芥的乱世芳华。墨白是个大夫,但他还来不及去想治世救人,他首先要考虑的是如何在三天后不死。然后还得考虑怎样才能见一见那已经和自己成过亲,拜过堂,据说国色天香的老婆?最后,他还得想个能在乱世之中活下来的谋生之道,他决定了,就干老本行,很快,乱世之中,战火最猛烈的中心地带,一间医馆开张了。名字还算低调,曰天下第一医馆...
前世的黎歌是中部基地二把手,沈煜年让她夺取丧尸皇晶核,她做的完美无缺。可被推入那场漫天大火的人是她,笑她蠢的是沈煜年和白穗,救她的是被设计的丧尸皇。末世之初她重生到了同名同姓的白穗小跟班身上,稀有的...
修行几十年,好不容易要突破修为,却被徒弟们认定为已经死亡,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这是种什么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