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傅景深眼疾手快,千钧一发之际托住了方睿的腰肢,顺势将人搂在怀里。
滚烫的体温隔着单薄的睡袍从掌心传递到男人的心窝,酥痒难捱。
傅景深登时蹙起眉头,二话不说将少年拦腰抱在怀里,跨着大步向楼上走去。
方老师,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省点心。
怀里的人儿意识迷糊,小手无力地攥着傅景深的衣襟,口中呢喃着梦呓。
男人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只能把他抱到床上盖好被子。
傅景深刚要起身去拿医药箱,一只滚烫又柔软的手便拽住了他的衣袖,“别别走不要丢下我呜”
嘶哑的哭腔带着懦弱、胆小和卑微,宛如细针般扎着男人的心脏。
傅景深还是第一次看到外表坚强的他如此脆弱,于心不忍地反握住方睿的手,在床沿边坐下,嗓音暗哑地诱哄道:“好,我不走。
我就在这,哪也不去。”
少年听完像是吃了颗定心丸似的稍稍松手,呼吸声逐渐平缓,皱紧的眉头也慢慢舒展。
单薄的睡袍松垮着,诱人可口的锁骨和肩膀遍布深浅不一的吻痕。
看到这副景象,男人的内心更愧疚了。
如果不是他,方睿昨晚也不会通宵改稿到发高烧。
待床上的人儿彻底沉睡入梦,傅景深才小心翼翼地抽离手心,从医药箱里翻找出退烧药。
男人托起方睿的脖颈,掰开三粒药片塞进小嘴,又抵住下颚骨让他仰头。
闭合的喉咙无法下咽,傅景深只能灌口凉水,随后又倾身低头覆上了滚烫的唇。
灵活的舌尖撬开粉嫩的唇瓣,将口腔中的液体尽数渡了过去。
少年被迫接受着这一切,嘴角溢出未能及时咽下的水,沿着天鹅颈缓缓滴落到枕头上又晕染不见了。
傅景深喂下药片,舌尖又依依不舍地在少年的口腔肆意侵略刮舔了一番才离开粉唇,牵扯出欲望的丝线藕断丝连。
“他现在是病人。”
男人竭力说服着内心的躁动,隐忍着隆起的某处从床沿边起身,扯松束缚的衣领离开了卧房。
平复情绪的傅景深鬼使神差地来到了一楼的画室,工作台的板案上还零散着方睿昨夜通宵完成的画稿。
绘制的线条一如既往的干练,特殊的道具使画面又色又欲,主角受的倔强和胆战心惊跃然纸上。
相比于初稿而言,二改直接达到了傅景深的要求,剩下的网格贴图就交给漫改部的其他人去做吧。
男人满意地收拾画稿,按照剧本内容依次排序。
忽的,一张被垫在最底下的人设草稿引起了他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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