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望了一会才压低嗓音问道:“臭小子,你现在身上有多少钱?”
傅云深懵逼了,完全没理解老哥这句话的意思。
“啥叫身上有多少钱?”
少年木楞地看着男人,“我不带现金在身上啊,都是直接在网上买东西的。
就算去蹦迪也是用你借我的黑咳咳咳!”
话说一半,傅云深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嬉皮笑脸地嘿嘿了一声,抱住傅景深的胳膊姿态卑微,“老哥,黑卡的事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要是知道名字那么好听的酒结果是整箱卖的,就是从这三楼蹦下去我也不会点啊!”
男人双手抱臂,歪头听着少年的解释,语气清冷地说:“我是问你现在的存款能拿出来多少。”
“我现在没钱还你黑卡里的额度嗯?等等,存款?”
后知后觉的傅云深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和男人对视了一秒,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
“卧槽,老哥你没钱了?!
竟然要对亲弟弟下毒手!”
“”
傅景深第一次开始怀疑血缘这种东西。
如果不是看傅云深跟他长得有七分相似,真的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傻不拉几的大学生是他亲弟弟。
“母亲知道我换了笔名还在写作,把所有的卡都停了。”
傅云深听闻怔住,脑海里突然闪过被老妈训斥的场景,瞳孔骤然收紧。
嗯他貌似、好像、大概是不小心多嘴提过这件事
男人疲倦地捏了捏鼻梁,眉宇紧蹙,“别说在圣诞节之前出版第一册单行本了,就是一册只收录五话都没有足够的钱。”
傅景深现在手里只有二十万,还是方睿不堪用身体偿还才给他的。
虽说这钱是当初男人耍无赖送出去的,结果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自己手里,也算的上是某种缘分。
区区二十万,扣除出版社的排版设计费和印刷厂的工费,剩下的钱只够印刷两千册不到的单行本。
角山书店新书最低的售卖量都是五千册起,他们这还不一定印刷出版的两千册,根本就是沧海一粟。
男人轻叹了一口气,略显无奈,“算了,也没指望你能帮上忙,回去吧,我再想想其他办法。”
“老哥,我”
“怎么,还有什么想说的?”
傅云深下意识摇头,最终还是没敢告诉老哥这件事,精神略有恍惚地回到了画室。
徐天夏一眼便看出了傅云深的不对劲,用胳膊肘拱了拱他低声道:“发什么愣?赶紧贴图。”
“啊?哦好”
傅云深木楞点头,拿起美工刀就要在网格贴纸上划下一块。
徐天夏连忙制止,擒住少年的手腕担心的皱眉,“傅云深,你在想什么?两天时间,连最基本的步骤都忘了吗?”
少年看着面前的线稿,想起老哥刚刚说的那些话,眼眶莫名有些发热,嗓音哽咽,“对,对不起”
徐天夏愣了一秒,随即搂住他的肩膀轻拍着询问道:“怎么了,你哥跟你说了什么?”
少年眼眶红红的,“我好像又闯祸了…”
…
傅景深在那之后便离开了别墅。
他坐在车里看着倒退的街景和越来越渺小的别墅,一脚踩下油门,朝着市区急速驶去。
角山出版社的社长办公室内。
一个清瘦的身影拿着辞退信驻足在中年男子面前,想要一个体面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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