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悠悠收回手沉默了良久才呢喃启齿道:“没事,我一个人去就可以,a市距离首都好几百公里远的。
你最近不是在忙《危爱》漫改的事情吗?就不用麻烦你了”
“怎么能是麻烦呢?”
傅景深又忍不住捏了捏少年哭红的脸蛋,扣住他的脖颈拽到面前啄了一口,“老婆大人的事从来就不是麻烦,我永远都放在第一位!
~”
方睿听闻面颊瞬间烧得滚烫,红得都能滴出汁水来。
他就算再羞耻也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性,攥着衣摆嗫嗫出声,“可我们的关系”
——会被人唾弃的。
后半句话方睿没有说出口,但他那欲言又止的为难模样全都刻在了傅景深的暗眸里。
这些天在别墅腻歪的二人世界差点让傅景深忘了他们本来生活的社会与时代,是多么的不待见同性恋。
“别担心,一切有我。”
说罢,宽厚的大手覆上松软的头发宠溺地揉了揉,害得方睿心脏又开始小鹿乱撞了。
担忧得以平复,逼仄的车厢内只听得到彼此间暧昧的呼吸。
傅景深深情凝视着眼尾泛红的少年,缓缓放平座椅,随后倾身压了上去
车外,暴雨倾盆。
车内,春光旖旎。
一门之隔,两个世界。
而在暴雨侵袭的城市另一边,也有两个人刚刚湿漉漉地逃窜回车里。
“嘿嘿,阿清今晚可以吃到我做的晚餐哦!”
凌清心不在焉地点头应好,脑海里却思考着如何让漫改顺利出版:所有的厂商都拒绝出版,女人的警告仿佛还在耳畔回响,如果n国没有出路,那其他国家呢
“阿清,阿清,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呀。”
黎宇看着坐在主驾驶发愣的男人,板正他的肩膀挥了挥手,“要不还是我来开车吧?”
木楞的凌清注意到面前的金发美男,眼眸微闪,一道白光唰的闪过脑海!
——对哦,《危险爱人》可以在国外出版!
他满怀欣喜地启齿道:“阿y啊嚏!
——”
“啊嚏啊嚏,啊嚏!
——”
随着公寓大门的闭合,凌清又止不住打了喷嚏。
这是凌清从出版社到家打喷嚏次数最多的一次。
黎宇耷拉着耳朵束手无策,想要道歉却不知道道歉的意义何在。
阿清感冒了需要吃药,并不是他说几声‘对不起’就能有所好转。
毕竟都是因为自己贪玩,阿清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都怪他,让阿清生病了
昏暗的小型公寓地板上,全是断断续续的湿亮水迹,在夜色下泛着淡淡的银光。
从玄关的两双男鞋再到地上散落的外套、衬衣、西裤甚至是底裤,一路延伸到唯一亮着灯的浴室,传来男人嘶哑又羞臊的嗓音。
“我能自己洗,你身上也湿透了,家里还有一间浴室”
此时此刻的凌清已经被黎宇扒得一干二净,抱紧身子窝在持续放热水的浴缸里,看上去十分虚弱。
“我不要!”
浑身湿透的黎宇跪在浴缸边时刻注意着水温,态度坚定,“你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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