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忙认错。
“我知道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苏景明一脸冷漠,长腿一迈出了萱草堂。
屋子里两个人以为逃过一劫,根本没有发现苏景明走的时候两只耳朵红彤彤的。
书被阿福藏在了床垫子下,打算晚上睡觉的时候,悄悄在帐子里用燕王给她的夜明珠照着看。
当夜刘梓宁留在了萱草堂,两个好朋友晚上躺在一张床上,做贼似的用夜明珠照着《道德经》研读。
一开始两人都还很矜持害羞,看了一会儿,就放开了。
“原来那个东西是要放进去的呀,”
阿福终于看明白了,亏她以为自己早就被吃掉了呢,原来应该反过来,是她吃掉他啊。
“这个姿势怎么可能做得出来啊?”
刘梓宁揉了揉胳膊上竖起来的寒毛,嫁人好可怕。
“咦,很简单啊,”
阿福抬腿给刘梓宁做了个示范,“就是有点累。”
厉害厉害,刘梓宁轻轻给阿福鼓掌,“你好软呀,我就不行。”
“练练就可以了,”
阿福很热情,“来来来,我教你,练好了身段更漂亮,穿衣裳更美哦。”
为了更美,刘梓宁毫不犹豫答应了。
最后两个人是扭着奇怪的姿势睡着的。
被伺候的宫女叫醒的时候,天还没有亮。
阿福迷迷糊糊被人服侍着沐浴更衣,梳头化妆,全程都很想睡。
刘梓宁比她好一点,洗了个冷水脸就精神了,敬职敬业地当好了新娘子的宾者,等到全福太太给阿福梳好头发以后,她就捧起沉甸甸的点翠珍珠十二龙九凤衔珠凤冠,稳稳地戴到了阿福的头上。
阿福被这凤冠沉重的份量压得脖子晃了一晃。
“娘娘,该出门了,”
宫中来的喜娘跪在阿福跟前。
阿福突然清醒了,她一直盼着的大婚终于来了,然而临了,她才发现原来分别的不舍和酸涩远比喜悦更多。
皇后出门,长兴伯府阖府上下跪送皇后登辇。
顾氏望着渐渐远去的凤辇,一直忍着没有落的泪决堤了,哭倒在苏治嘉怀里。
刘梓宁站在苏景明身侧,忍不住还是解释了一下,“世子,我平常还是很正经的。”
说完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她说的都是什么鬼啊,还有不正经的吗?
苏景明看她眼神无助得像个掉下树的呆松鼠,傻呼呼的样子还有点像阿福,苏景明嘴角微微扬了起来。
噫噫,苏世子笑了吗?刘梓宁睁大了眼睛,长兴伯世子居然也会笑也!
瞪大眼睛的时候就更傻了,苏景明脸上的笑更明显了些,因为妹妹出嫁而失落的心情好了许多。
世子笑起来真好看呀。
刘梓宁想起了昨晚上阿福问她的话,昨晚上她还答不上来,她现在好像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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