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陆文德死了,她也走了,这些孩子要怎么办呢?
既然她要走,到时候就别占着嫡出这个身份了吧。
按照大栾宗法,嫡死庶顺,或嫡弃庶顺。
不过世家嫡出子女几乎很少有愿意主动放弃这个身份的,一般都是第一种情况,在嫡庶之争中胜出或输掉,生存或死亡。
如果她放弃这个身份,便该轮到陈清雅的两个儿子了,一长一次。
看来她得好好了解了解陈清雅此人了,若她有容人之怀,容得下其他几房,那就再好不过了。
若容不下,便……走一步看一步吧。
……
谢瓒要流光去找的那本策论,流光终是找了回来。
谢瓒初次翻阅时,竟激动到夜不能寐。
“策论里写的种种,竟与我之理想不谋而合。”
他如此说道。
这本策论谢瓒几乎日日翻读,每每翻至最后一页,便会看见那个熟悉的署名。
陆枝。
谢瓒合上书道:“流光,如此惊艳绝绝的女子,便该站在我的身边与我并肩,伴我执掌这天下。”
流光不予置评,例行上报道:“禀殿下,秦家有几间铺子被吞,疑似是二殿下所为。”
谢瓒:“谢玄?他要秦家的铺子作甚?”
“……他是为了陆枝。”
“陆府那边如何?”
流光:“陆相近来称病在家,据说是伤着了。”
谢瓒:“伤着了?怎么伤的?”
流光:“传出是在陆小姐院子里伤的。”
谢瓒想起陆枝在秦府的所作所为,一笑,心道:应不是自己伤的,是被她打的。
陆文德是该受些教训。
当初他刚被立为太子,有意拉拢陆文德,这老狐貍却同他打马虎眼,既不轻易选择他,也不拒绝他。
如今失去秦家支持,陆文德颓相已显。
于他来说,此人便是颗无甚大用可弃之的棋子。
流光:“殿下,还有一事。”
谢瓒:“说。”
流光:“听闻陆相私下里在寻找隐世名医,动作很隐秘,知晓的人不多,我也是路过听见太医偶然说起才知。”
谢瓒倒是来了兴趣:“哦?找名医?莫非身体得了什么治不好的病?这段时间看见他,脸色是有一些不好……”
他计从心起:“流光,你也去帮着寻一寻名医,我要卖陆相一个人情。”
好与他谈一笔交易。
流光:“是。”
生辰
五月初五夜。
月色正好,清朗透彻,晚风温柔轻拂。
陆枝坐在窗户边看着月亮不知所思,身旁放着一支白色的花。
今日是秦念慈的生辰。
以往这个时候,他们在怙州已经吃完了晚饭,爬上屋顶坐在一起看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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