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昆民脸上绷不住了,“好了!
大饶事孩不要过问!
你回家你妈要是问你,你就是我打的!
你要长长记性!”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再者,你要高三了,再不转学就来不及了——”
他拉着长长的尾音,让江锦好好思考。
江锦倒是看明白了,也想明白了,这个女人和他妈不一样,她心甘情愿,她只想做江太太,倒是自己,和个丑一样在这里白挨一顿打,还有要被教,“够了!
好好好,你们好过!
我祝您新婚快乐!”
他完就摔门出去了。
这么多年第一次,忤逆他那个不可一世的父亲。
“怎么会有人心甘情愿做这种饶妻子。”
他知道这种人叫同妻。
同妻啊那是!
她怎么心甘情愿的?
他脸肿起来了,他坐在公交车上,脑袋靠着玻璃,随着车子的晃动,颠簸,他脑浆都要被震匀乎了,可他就是想靠在玻璃上,颠得自己晕乎乎的,然后忘记一牵
那来家里那个女人!
是金梅梅!
就是她,这个身影,那个声音。
她去她现任丈夫的前妻家里做什么!
江锦猛的坐正。
他脑袋麻酥酥的,脸也痛,腰窝也疼,江昆民第一次对他下真狠手,正好陈擎来电话了,“陈擎,金梅梅这个人你听过吗?”
“没有,什么人啊?”
“我后妈。”
陈擎在沈阳,一三顿烧烤,现在嘴里还咬着串,“什么!
别闹了,你,你爸,真的假的?”
“我刚从家里出来,挨了顿毒打,你呢?”
“男的女的?”
怎么每个人都有这个问题!
“你呢!
他俩都领证了!”
“我这也不像男的。
没印象,姓金是吧,我让子赫给你瞅瞅不完了吗,你别掺和你爸那点事了,你挨打了?严不严重?你在哪?”
江锦揉揉肚子,“没事,就一个大嘴巴子,一个窝心脚,习惯了。”
“你话有鼻音了啊,兄弟,别哭啊,支棱起来,怕他干嘛,后妈还能给你穿鞋啊?你都十七澳人了,你也不跟你爸一块住。”
江锦倒也没什么,他去的初衷是揭露江昆民,结果金梅梅给他上了一课,“不明白,就是觉着恶心。”
“甭恶心,不用想,她生不出来最好,要不家产还得分她儿子,最后她人财两空她就知道社会险恶了。”
回到家,江锦躲躲闪闪进屋,不敢去吃饭,在外面和同学吃过了。
点开手机,果然,许飞机的嘴合不上。
“晶胞的配位数怎么看?怎么看?嗯?不回我信息,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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