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弦的坐姿略微正了正。
许翊并没有表态,而是反问道:“说说你作为幕后的计划。”
空气中弥漫着的气氛陡然凝滞,相交的目光迸溅出火花。
双方默契地无言对峙,并不像是会在谈合作时出现的场景。
许翊先前有些心惊于余弦敏锐的洞察力和比他们更全面的记忆,这样的人只能成为合作伙伴,一旦成为敌人,后果难以预料。
但底牌如此多且强的余弦,设下今天的局,只为同他们合作,直接把所有的底牌对他们摊开,说明他对未来发生的事无能为力,甚至是束手无策,而他们的出现是意外的生机。
余弦的猜测也是给他们提供了新的方向,他们可能来自另一个时间线,而这里并不是什么小说,是和他们的原世界一样存在,或者他们,不论来自哪一时间线都存在于同一本世界观的小说,他们真的是小说里的npc。
同样的,他们除了那本内容不知真假的原书,对未来一无所知,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答应他的合作,他势在必得,仿佛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内。
许星野看不惯余弦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佯装破罐子破摔道:“你不说,我们不会考虑合作,大不了从来一次,我们不会有记忆,痛苦的是你,而下一次再见面,你见到的可能就不是我们了,或者再可怕一点,这次是最后一次机会呢?压根儿没有什么无限循环,你敢赌吗?”
他一开始对许翊做的事,他可一直记得呢,这样的人,不择手段,少一点防范都可能被他算计。
余弦表情顿了一瞬,随即身体有些松懈,“这要是最后一次机会就好了,我宁愿去死,也不想再经历循环往复。”
这句话也侧面的和许翊两人解释了为什么他会突如其来的坦诚,因为他早已把彻底死亡当成了解脱,只要破开轮回,无论代价如何,他都付得起。
他不再撑着气势,肉眼可见地收敛起来,“先和你们讲讲后续的走向吧,你们有体会过这种感觉吗?某天突然意识到周围的一切人和事物都变得扭曲和诡异,那种全世界都突然病了,只有你还是健康的感觉。
只要不符合他们的行事作风就会收到周围所有人的眼神杀,沉默的压力,仿佛自己在被驯化,但如果不接受就如同一个异类,就像传销组织中唯一清醒的、懦弱的、尚未被洗脑的幸存者。”
“说的太飘忽,不好理解对吧?讲点真实事件吧。
记不清是第三次还是第几次的记忆了,这个世界病了,我仔细观察过很多次,依旧看不出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病变。
只记得我意识到的时候,熟悉的恐惧感如影而至,不寒而栗。
那天是期中表彰大会,我照例是年级第一,我知道在我发言之前会有人当众表白,你们班的纪小少爷,和那个冷冰块,纪岫白借着一个进步奖,握着话筒来了段感天动地的表白,我看够了,想走……”
高二年级的进步奖有三位,纪岫白进步了两百多名,位居进步奖榜首。
轮到他发言,右手自信地接过话筒,迎着第一排所有领导和蔼可亲的目光,直接零帧起手,“借着今天的机会,我要向我的同桌林酌表白,感谢他这段时间牺牲自己的宝贵时间帮我补习,才会有现在的进步,谢谢你,我爱你,我喜欢你,你可以考虑一下我吗?”
离得太远,林酌的表情纪岫白看不清,台前第一排领导的神色他是看的清清楚楚,虽说有些害怕,但很多的感受还是刺激和兴奋,他觉得这一刻的自己帅呆了,给足了林酌安全感。
殊不知这一出乎林酌意料的做法,让他的精神世界里刚冒出的尝试的触角瞬间收缩,龟缩成鸵鸟状,很长一段时候都不再对情感有任何的期许。
林酌不知道自己这一刻在想什么,耳边只有突然响起的轰鸣,人群中的嘈杂振聋发聩,他无限的后悔,同时也想不明白纪岫白如此做的意义,单纯的为了帅吗?
没有对错。正义,胜者才有资格书写不会写大纲,想到啥写啥。就这样,憋出20个字简介我也不容易,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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