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水”
里头传出一个慵懒的声音,门外几个下人们连忙把热水端了进去。
情潮褪去,李知意的眼睛慢慢有了焦距,也彻底清醒了过来。
怎么会有这么可恶的人,而她方才差点就着了他的道!
她心中懊恼,见男人朝她俯下身,下意识便翻身躲开。
“侯爷,妾身累了。”
唐文绪挑了挑眉,直起身拢了拢大敞的领口,眉目间全是饱餐后的餍足:“本侯只是想抱夫人到屏风后一起洗一洗,还是说夫人想再来一回?”
现在她的腿心又肿又痛,腰也算背也痛,这个人竟然还想着那档子事,李知意干巴巴地回了一句:“这不合礼数,还是侯爷先去洗吧。”
“干都被本侯干了,还有什么礼数可守的。”
李知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地纠正:“侯爷慎言。”
唐文绪最看不上她这恪守礼数的古板模样,被他干得丢魂泄精的时候怎么不说礼数,爽完下了床就讲究起来了。
男人心里腹诽着,全然忘了方才是谁硬逼着女人说淫话。
两人一阵沉默,唐文绪目光在李知意身上流连了几息,身下又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
李知意立马拉过被子将自己裸露在外的胴体遮住,生怕他又兽性大发。
唐文绪自觉没趣:“你在这里洗,本侯去偏殿浴池。”
李知意看着他出了门,披上衣服,叫人进来收拾,自己去了屏风后洗澡。
李知意迈进温热的浴桶里,刚要坐下便嘶一声倒抽了一口气。
她低头看去,只见腿间娇花红肿一片,一片红白的液体随着她的动作流了下来,源源不断,仿佛无穷无尽。
李知意脸上一红,看看左右无人,便微微张开腿,忍着痛以手指去探那穴口,将里头浓稠的液体慢慢导出来。
唐文绪回到新房时,李知意已经躺在了在床内侧,双手交叠在小腹,呼吸绵长。
唐文绪看一眼她严实的两层衣服,笑了笑,也爬上了床。
第二日李知意睁开眼时,唐文绪已经穿着妥当,在外间动作优雅地用着早膳,一旁伺候的丫鬟眼睛都挪不动了。
李知意心里直啐这男人伪装的高明,若不是腿间的痛楚提醒,看到这一幕她还真会以为这是位儒雅君子呢,这些人真是瞎了眼了。
阿兰看李知意一直盯着外间看,一面伺候她穿衣,一面道:“姑...夫人,侯爷果真如传说中那般俊逸呢。”
但是她怎么会觉得有一点眼熟?明明侯爷常年在雁西,帝都见过侯爷的人也没多少,阿兰甩甩头,甩去脑中不切实际的想法。
穿着妥当,李知意走到外间,福了福身:“侯爷。”
那丫鬟听到李知意的声音,才反应过来匆匆行了个礼:“夫人。”
李知意深深看了婢女一眼,遂点点头。
唐文绪的目光在她下身掠过,道:“夫人来用早膳吧,一会儿要去给祖母与几位叔父敬茶。”
李知意装着云淡风轻的模样,忍着痛坐下,开始用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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