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管事,大房是不是有个私库?”
王暾愣了愣,收到李知意询问的目光,才一迭声应道:“有有有,只是……您怎么突然问起私库来了。”
“私库应该有清单吧,我想看看。”
“有的,您稍等,小人这就去拿。”
“差个下人去就是,你随我去一趟,我想进私库看看,顺便清点一下数目。”
王暾有些吞吐起来:“夫人……这恐怕……”
“怎么了?”
王暾脸上有些尴尬:“大房私库装的都是大夫人留下的嫁妆,不能随便进出,得有钥匙才能开,还请您见谅。”
李知意道:“这不打紧,我有老夫人给的钥匙。”
王暾眼里划过一丝惊讶,又显出为难的模样道:“夫人,库房久未打扫,积灰有些重,不如等小人派人打扫一番,您再去清点也不迟。”
李知意想了想:“那便算了,你先派人打扫干净,过几日空了我再去看看。”
“是,夫人。”
王暾离去,李知意脸上的笑也渐渐淡了下来。
她一目十行地看了几页账簿,便放了回去。
这账簿很简单明了,她一时倒是发现不出什么错处,得细细研究一番。
一直在侧安静看着的蓉姑这才出声:“夫人,院子里的仆婢有小心思的不少。”
李知意叹了口气:“侯爷常常不在,老夫人精力有限也无暇顾及,这些人一个个就耍起了猫腻。”
只不过,有的想的是钱,有的想的是爬主子的床而已。
李知意想起昨晚上来,心里冒出个古怪的想法,既然婢女想爬床,让她们爬好了,省得来折腾她。
蓉姑提醒道:“夫人刚接过大房的事务,未立威信,不宜大惩大罚,落人口实。”
李知意收起乱七八糟的想法:“这我知道,但这规矩得先立起来。”
下午,李知意睡了个午觉起来,院子里的仆婢们也到齐了,李知意还没到,大家切切嚓嚓低声讨论起来,起先只有两个人,后来这范围越来越大,一群人站在院子里嗡嗡嗡。
“夫人来了”
不知是谁低声喊了一句,大伙都噤了声,悄悄朝新进的侯夫人望去。
只见她脸上犹带睡醒过后的红晕,一张圆润鹅蛋脸白里透红,如珠似玉。
头上云鬓倾斜,只插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玉兰簪子。
一身水红色襦裙,将专属于妙龄女子的鲜活娇嫩气质推上了极致。
她往那一站,红唇微抿,严肃的派头让底下人不敢轻忽。
“你们之中,有谁是管事的。”
一个身材壮而微胖的嬷嬷站出半步:“回夫人话,平日里侯爷不在家,院子的琐碎事务都是奴婢管着。”
“你是张嬷嬷?”
“正是奴婢。”
“正好,我立的规矩,正需要一位震得住人的来监督。”
张嬷嬷没有多话,甚至头也没抬:“奴婢遵夫人命。”
“阿兰”
阿兰走上前来,拿出一张纸,清了清嗓子,就着纸上的内容宣读道:“即日起,在位不勤者;妄议是非者罚十一月例、主命不从者罚半数月例、欺下媚上者罚一月月例、奸猾偷盗者逐出侯府,永不再录,前叁条款规定之过错,揭发者奖同其罚,第四条之揭发者奖两倍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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