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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天漾说:“当时车上别人都没发现她们俩么?”
赵桂田说:“车上黑灯瞎火的,就算看到人也不知道谁是谁,我坐在最后一排,旁边都没人,她俩一路都蹲在下头,又没说话,后来到地方下车,都没人注意这块儿。”
祖天漾说:“这时候你有拐卖她们的打算了么?”
赵桂田眯起眼睛说:“没有,我是到了地方之后,因为要走好一段路,有的人有人接,但是那天也不知怎么地,这俩丫头没人接着,正好我兄弟来接我,我本来想着把她们送回去,但是上了拖拉机之后,我瞧见四处都没人,所以就动了别的心思,我两个兄弟都没有媳妇,我想这不就是老天爷送来的机会么?就弄到家里面去了。
家里没有地方住,我也怕被人发现,就把她们俩藏到地窖里头。”
她轻描淡写地说着,中间没有一点犹豫,想必这段话在心里已经酝酿过很久了。
祖天漾说:“王晓梅跟你的关系密切么?”
赵桂田说:“这丫头心眼多,性子野,跟我不是一路。”
祖天漾说:“经过我们的调查,这个王晓梅不是王寡妇亲生的,最近王寡妇给她说了个对象,她不愿意,老想离开村里去打工,王寡妇把她养这么大,就指望着收一笔彩礼,肯定不会放人。
事发当天,两个孩子烫伤了手,也不是很严重,但是王晓梅执意要去卫生所换药,所以才耽误了车,王晓梅和马玉芬上了你们家的拖拉机,方向却不是往村里走,马玉芬当时没有呼救,说明她没有意识到危险。
赵桂田,我让你交代,不是让你避重就轻,你利用王晓梅拐走了马玉芬,却没有按照承诺把王晓梅带到外面,反而把她也囚禁了,你是不是觉得对不起她?她是受害者,也是始作俑者。”
赵桂田没有说话。
祖天漾说:“她当时带上了她的一张存折,而这张存折连王寡妇都不知道。
还是我查了她户籍地时候发现的。
如果王晓梅不是事先知道自己不会回来,怎么可能带这种东西?赵桂田,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我劝你实话实说,王晓梅,马玉芬,马广德,包立柱,谁都没有死,谁的口供我都会问,一个也跑不了,但是你是把这些人连接起来的核心,我在你们那个菜窖的时候没有骗你,只要你的口供属实,我们现在就去抓马广德。
你说吧!”
赵桂田突然冷笑一声,一双无神的眼睛直直地瞪着他们:“抓他?能让他死么?能让我回到过去么?不就是蹲监狱么,我也会蹲监狱,其实我不怕,蹲监狱也比在那个鬼地方强……”
季言手指停顿一下,皱起眉头直视着她:“赵桂田,蹲监狱怎么了?你做了错事就应该被改造,你以前也是拐卖妇女的受害者,你应该知道做这种勾当的人是多可恶,但是你为了一己之私,做出同样的事情。
不管你是报仇也好,为了你家人考虑也好,你同样毁了别人的生活,你不应该受到惩罚么?”
赵桂田说:“你们现在用大道理教育我了,现在知道救人了?我被拐到这里的时候,我被这个村里的王八蛋们虐待折磨的时候,你们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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