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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是一家人里走个形式,媒人自然不会多说什么,笑眯眯地收了两边的红包,嘴里不住地冒喜庆话,称晏安宁与顾昀郎才女貌,一看就是佳偶天成,日后定然和和美美,多子多福。
阳安侯听得心情舒畅,因谢氏和冯婆子带来的阴霾消散了不少。
待媒人被送走,晏安宁识趣地退下,阳安侯便揽着江氏的腰,小心地扶着她上了炕,谈及这桩令他满意的儿女亲事。
“你不知晓,昀哥儿昨日一出正房就给我表明心迹,说是无论如何都会娶晏家丫头,绝不会顾忌此事。
你放心,待她嫁过去,小俩口定然能琴瑟和谐。”
他很满意江氏的温柔恭顺,出了这样的事,不心有芥蒂阻止这门亲事,可见是识大体的,自然就想着为儿子多说几句好话。
江氏虽依着安宁的意思应下了这桩婚事,但到底想着谢氏的事会不会让他们二人心生嫌隙,听闻此时原来不是侯爷自己一意孤行想补偿她,而是顾昀的意思,面上的笑容立刻就亲切了许多,也顺着他的意思夸赞一句:“昀哥儿的心性,当真是极好的。”
阳安侯捋了捋胡子,也笑眯眯地道:“晏家丫头才是个头脑清明的,娶一良妇,日后子孙三代都有福。”
二人和和气气地互相夸着对方珍爱的小辈,气氛倒是相当的好,末了,阳安侯便提起那冯婆子的事。
原来经府里家丁审问过后才知,那冯婆子头回嫁人时生了个女儿,竟就是从前服侍江氏的梓兰,只是后来她改嫁了,将大女儿丢在了妹妹家养大,梓兰便随着姨夫的姓,府里竟是没什么人知道这事。
江氏一听,这才知这婆子为何那般疯魔,一时心下不由有些感慨。
梓兰生得漂亮,自打到了她身边就不太安分。
起先她刚进府,和侯爷置气不得宠的时候,她便一个劲儿地想攀高枝去别的院儿。
只是府里规矩森严,哪里容得下她一个奴婢四处流窜?于是她歇了心思,后来见侯爷也会来怡然居了,又巴巴地往上凑。
可论及美貌,梓兰与江氏相去甚远,有江氏这难得的美人在怀,又是阳安侯颇费了一番心思带回京城的。
二人燕好之时,阳安侯哪里还能瞧得上在江氏的衬托下显得面目模糊的梓兰呢?
但梓兰心气高不服气,后来趁着夫人生产的时候,竟偷偷提着食盒混进了阳安侯的书房。
若是她将阳安侯带到怡然居也就罢了,他只会当心性淡泊的江氏忽然学会争宠了,可那婢女竟不知进退地在书房都敢引诱于他!
阳安侯虽算不上什么专情之人,可也是颇有一番傲骨的,微末之时上峰硬塞给他的如玉美人,他能放十几年都不碰,更何况马氏正在生产,一天了都没生下孩子来,俨然就是要难产的征兆……
在这关头,他那还能想得起什么风月之事?一见那情状,立时就将人捆了出去发卖,至于后来被转卖到了窑.子里还是什么旁的地界,他却是不关心的。
其实那时他甚至有些迁怒江氏,可去了怡然居,才发现她不知何时也病倒了,烧得厉害却连大夫都没请,只一心迁就着夫人那头不想冒头,而梓兰自己跑去勾引他,她身边倒是连个端茶倒水的人都缺,这才熄了怒火,又从身边指了几个得力的下人,调来了怡然居。
据冯婆子说,梓兰后来被卖到了风月之地,染上了怪病,待她从庄子上赶来的时候,只来得及见到女儿被裹着一张草席扔出去的光景。
她心里恨极了,既恨旧主谢氏不肯为她女儿说半句好话,也恨江氏性子软连个婢女都护不住,更恨马氏生产之事牵累了梓兰,由此想到了这阴狠的招数,想趁着江氏怀孕的机会,一箭三雕。
提起此事,阳安侯颇有些不屑:“她倒是会恨人,实则最该恨的难道不是我这个发卖了她闺女的人?倒来寻你们的错处,可见是柿子专挑软的捏!”
闻言,江氏也笑了起来,温柔地看着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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