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知晓晏安宁即将成为她们的妯娌,又见太夫人一直带着她在一众夫人面前行走,颇有给她做面子的意思,世子妃陆氏便也带着她说说笑笑,就连一向瞧不上她的金氏,也是努力摆出了和善的样子,并不在外人面前现眼——或许,这里头还有上回受了顾文堂一顿排揎的功劳。
不过等金氏神秘兮兮地拉着她到一边说话,开口的却是:“你可真厉害,敢将未来婆母赶到湘州去,小叔竟然还愿意娶你。”
晏安宁愣住,深深看了金氏一眼。
她以前倒没发现,金氏嘴上这么没把门。
她此刻几乎是满脸写着,好羡慕你,我也想把婆婆干翻!
问题的关键在于,马氏好像也没怎么刁难她,压力都摆在陆氏这个世子妃头上了。
所以,她是纯粹在羡慕她的勇气吗?
她听着金氏一连串的话觉得头痛,更不解她明明这么爱看打倒强权的戏码却来欺凌她这个弱小,于是开口道:“二少奶奶您也可以的,您信不信,您就是把二少爷的蛐蛐全扔了,他也不会把你怎么着?”
金氏一怔,狐疑地看着她:“不会吧?你二哥可是把这些虫子当成命根子的。”
一开口,俨然已经把晏安宁当成妯娌了。
晏安宁懒得纠正她,只是笑着对她耳语几句,金氏的眼睛却越来越亮。
前世阳安侯和顾晔相继去世后,顾昉被迫承担起家里的重担,但一直沉迷享乐的人,骤然被施以压力,反倒会越发想逃避,所以那一阵,顾昉的坏毛病几乎比从前还要多上一倍,差点就被顾昀捏到把柄,夺了他承袭爵位的可能。
可这时,从来只知道耍小性儿的金氏却不干了,让府里的下人把顾昉的“心肝宝贝”
们全扔了出去。
顾昉回了府,本来要生气的,可是却见金氏拿着一根白绫正要上吊,吓得神魂俱裂忙把人抱下来,可金氏还是不依,道他若是还不改,再这么没出息,爵位都拱手让人,等她怀上了他的孩子,就带他儿子改嫁旁的男人。
于是,祖父祖母父亲母亲都没能约束得力的顾昉,一夜之间忽然就有个人样了。
最后,爵位还是落在了他的头上。
晏安宁知道的时候颇有些啼笑皆非,没想到金氏能干出这样的事来,不过当时,更多的心力在顾昀为此失意的事情上了。
金氏得了指点,却觉得颇得她心意,一时间也没什么功夫去看花赏花了,跟晏安宁作了别就带着婢女走了。
过了一会儿,却有公主府的宫女气喘吁吁地跑过来,白着一张脸:“是顾家姑娘吗?不好了,顾家五少爷方才落水了。”
晏安宁眸光微闪。
说是找顾家姑娘,却是直白地找到了她身上。
是打定了主意,觉得她会对顾昀的事情最上心,也最不愿他在诸多宾客面前丢脸吗?
她面色立刻变得焦急起来,跺了跺脚:“这大冷的天,这可如何是好?快,快带我过去!”
看来,好戏开锣了。
……
顾昀确实落水了,但他是故意的,若非如此,他还不能寻到机会,同魏永嫣单独说话。
长公主府便犹如一座小型的宫禁,内廷外廷分明,众人在长乐殿看了薛家小公子抓周,长公主便带着一众女眷回内廷了。
他想与她说上一句话,便难如登天。
至于从前和“卫家姑娘”
会面的地方,随着那日她将真实身份不慎展露在他面前,似乎也被全然废弃了。
落了水,长公主听闻她招待的客人有了差池,这才匆匆地赶了过来。
见他换上了干净的衣衫,又请大夫来诊治了一番,俱都无碍,这才松了口气,命人将大夫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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