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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一句话赶远了的穗儿笑眯眯的:哎呀,原来姑娘随意买了个考篮去打发五少爷,啧啧,还特意挑和自己手艺相似的,心真是黑啊。
果然,不愧是相爷看中的女子。
这事儿若是传给徐爷,相爷这几日冷得吓死人的低沉气场是不是会扭转不少了?
这日子,真是越过越舒服了。
瞧她,终于不用刀尖上行走,陪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姑娘身边喂喂鸟听听墙角就行了,还有比这更静好的日子么?
穗儿对自己平静的日子相当满意。
吩咐下去着人明日将东西送过去后,晏安宁也歇下了。
然而次日一大早,阳安侯府外头却来了两位不速之客,搅乱了这平静的局面。
*
早春的天还透着一股寒,天光大亮之时,有人敲响了阳安侯府的大门。
门房揣着手出来细看,却见是两个脸生的妇人,操着一口明显带着乡音的腔调,柔声细气地问:“小爷,这里可是顾侯爷的府邸?”
那门房上下打量了二人几眼,见对方穿金戴银,不似贫苦人家,可面上谄媚的笑容,又不像是正经的官夫人,大抵就揣度出二人是哪家府上体面的婆子,淡淡道:“不知二位是哪家府上的?可提前下过拜帖?”
京城里高门大户规矩重,除非是通家之好,否则不提前递上拜帖就贸贸然找上门来,在主人家眼里就是极为失礼的。
顾家门楣高,更加看重这些规矩礼数,若是没有下拜帖,一般是进不了门的。
那两名妇人愣了愣,回话的人声音有些无措:“……我们远道而来,倒是没有递拜帖。”
见那门房似乎不愉,一副准备送客了的模样,其中一位圆脸妇人才忙补救道:“我们远道而来,是在侯府有亲戚,这种情形,也要拜帖吗?”
门房顿住脚,这才缓和了面色,问:“什么亲戚?”
……
彼时的晏安宁正坐在小佛堂的临窗大炕上绣佛经。
这佛经的活计她已经做到了尾声了,等过了二月,大抵就能全须全尾地交付到太夫人手里了。
招儿见她做得认真,有些心疼,便轻手轻脚起身去大厨房要些糕点来,想给自家姑娘果果腹。
谁料等再回来,身边却又多了一个人,且两人的面色都有一些难看。
晏安宁放下手头的针线,认出了来人是姨母江氏身边的婢女连翘。
她微微敛眉,纤长的手指忍不住捏住了炕桌的边缘。
姨母正身怀六甲,她十分害怕听到什么令她恐惧的消息,深吸了一口气,才问:“连翘,你怎么来了?可是我姨母那边有什么不妥?”
连翘见表姑娘被她吓得脸色都有些发白,忙摇摇头:“姑娘误会了,姨娘身子好着呢。”
她这才微微松了口气,面露疑惑:“那你这是……”
自打她来了寿禧堂,姨母其实很不想无故打扰她,毕竟她是妾室的身份,不被太夫人看在眼里,所以连翘还是头一回来寻她。
连翘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招儿。
招儿咬了咬唇,上前来在炕踏上坐下,握住晏安宁的手,眼角隐隐有泪意:“姑娘,是晏家来人了。”
晏安宁怔了怔,许久都没能回过神来。
前世这个时候,她已经嫁进了顾家,因为没有同父亲知会过,他狠狠发了一场脾气,在家书中将她骂得狗血淋头,仿佛她是罄竹难书,寻遍史书也找不到相似事迹的不孝女。
但最终,到底还是因为顾家的门楣生生咽下了着一口气,并没有在这时候派过任何人来找她。
可今生,晏家这会儿居然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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